“我们的计划根本瞒不过她,如果她使用什么我们无法得知的办法,通知了其他人,我们又怎么办?”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舍弃一些速度,带着马头琴。”
刘百中咬咬牙,用力的点头。
老马却嗤笑道:“少爷,我看咱们也别管马头琴是什么来历了,只要她治好了岳山,咱们就弄她!女人嘛,弄弄就服气了!”
刘百中哈哈大笑,揶揄道:“我看那倒也不用,只要陈大人施展魅力,稍微勾勾手指,马头琴必然投怀送抱。”
两个老男人都是笑出了声音,陈长安摇头说道:“你们啊,是真不知道马头琴的厉害。你们说,马头琴为什么一直不给岳山治疗?”
老马和刘百中都是不解,狐疑的看着陈长安。
“当然,我们可以去问,一问,就是伤口不允许,可我已经问过李元昊,现在拔出箭矢,就没有问题。”
陈长安摊开手掌:“那就只剩下一个原因,马头琴必然还有别的目的,这种目的甚至比他一半的族人还重要,你们说,这是什么?”
这是一直以来困扰陈长安的问题。
但你说吧,连他都想不明白的问题,两个榆木脑袋又怎么能想清楚。
“哎哟,脑袋怎么这么疼呢?”老马捂着脑袋。
刘百中也不懂这事,耸肩说道:“这些事我们是不明白,但我想陈大人却是搞不定马头琴。”
“哦?”
老马不敢相信。
“你看,我们楚人的女子喜欢钱,喜欢才华,所以陈大人才能混得如鱼得水,但西夏女子不一样啊!”
刘百中摇头说道:“人家崇尚的是武力,谁拳头大,谁是老大!”
“啧啧,我看啊,陈大人想跟马头琴发生什么,做梦!”
刘百中跟老马大笑着离开,陈长安一脸懵逼。
这是……激将法?
对付我有用吗?
陈长安竖起中指,继续前行。
一天行进不过几十里,陈长安晚上的时候驻扎在临水东岸。
斥候已经放了出去,陈长安不怕泄露行踪,也不怕被人知道,因此都是卖力的吃喝。
岳山的营帐距离大营也就是一二里,吃完饭,陈长安带人走了过来。
“陈大人!”守门的事莽少年,对陈长安鞠躬。
陈长安笑了笑,点头说道:“你们去吃饭吧,吃饱一点,下半夜过来换班。”
“是。”
莽少年挥手就走,陈长安指挥着人接防。
他刚打开门帘,就嗅到一股说不出来,却十分熟悉的香气,陈长安目光一缩!
“敌袭!”
陈长安抽出钢刀,一刀向那人劈去!
那人挥手打翻了油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顺着门口的缝隙溜走。
直到这时候,军士们方才赶到:“陈大人,敌人在哪里?”
陈长安怔怔的看着军士:“刚才有人出去,你们没有看见?”
“有人出去吗?”
“没看见。”
“陈大人,是不是没有睡好,您……做梦了?”
做梦了?
陈长安都无语的笑出了声音,做梦他还能打翻油灯?
但看这么多兄弟在,又不像是说谎,陈长安让人重新将油灯点燃,屋子里弥漫着药香。
难道刚才的人是马头琴?
很有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