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四的哭求声一顿,有些莫名其妙地看着海兰道:“海主儿这话,奴才倒是听不明白了。”
海兰心中一震,这和马四先前说给她的话不一样啊!若不是因为早已与马四搭上了线,她也不敢凭借一本账册就敢对魏嬿婉发难。
马四又转回去对皇帝道:“皇上,奴才贪墨的银子多数都被拿去给一同当差的小太监们分了,还有一部分被奴才自己藏下。”
“不可能,你账本上分明记了一笔‘奉上’的银子,一定是拿去给令贵妃了!”海兰急切地想给魏嬿婉定罪。
马四连忙磕头:“皇上,奴才不敢攀咬令贵妃娘娘,那笔银子确实是奴才自己藏起来了!”
“你胡说!”海兰道,“你自己贪墨的银子,本来就都是赃款,你何必单独将这一笔拿出来藏着!”
马四却道:“皇上,奴才不敢胡说。奴才虽然是冷宫送饭送东西的管事,但是干这个差事的不是奴才一个人,每每收到的钱是要和大家分成的。奴才不想都给他们,便自己藏下了一部分,只对他们说是交给上头的孝敬,他们便不再要了。”
“你胡说!”海兰尖叫起来,“你当初根本不是这么和我说的,你明明说是孝敬给令贵妃去的!”
马四却道:“海主儿,奴才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二人各执一词,一时争执不下。
皇帝则在心中默默下了定论,认定海兰今日的所作所为,就是在故意攀咬魏嬿婉,想要妨碍他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