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俺和小七前去看望晁天王,他低声对俺们说,那官府表面放过了他,其实是想以晁天王为饵,诱你回去抓捕的。”
“晁天王让俺们转告你,千万莫回家!你不回去,晁天王便无事。”
“一旦你回去,你们父子怕就都要被擒,献给那东京的皇帝了。”
“我们刚才进到村里时,见到了许多村民,”孙安担忧道,“他们不会去官府告密吧?”
“这个谁能说的准,”阮小五叹息道,“利字当头,村里有人被迷了心窍也正常。”
“官人,现在怎么办啊?”李师师担忧道,“家回不去了,我们……”
“没事,东溪村回不去,就再找一个家,”晁渊笑了笑,“对了,五哥,梁山那边最近的情况怎么样?”
“唉,你不提梁山,俺倒是就把他们忘了,”阮小五拍了拍脑袋,“自从皇帝发下榜文后,梁山也在四处派人打听你。”
“梁山莫不是想要招晁大哥上山?”琼英眼前一亮,“若是这样的话,不就有去处了嘛?”
“那白衣秀士王伦,心胸狭窄,连石碣村的渔民去水泊打鱼都容不下,又岂会愿意招我上山?”
晁渊冷笑道,
“依我看,那厮四处打探我的消息,怕是想要将我擒了,送去官府请功。”
“不会吧?”孙安吃惊道,“白衣秀士在江湖上,好歹也有些声名,他……”
“孙兄,这王伦落草前可是读书人,”晁渊摇头道,“书生又岂会在意江湖声名,他们看中的,只有官场的功名利禄。”
“遭了,”琼英跺了跺脚,“晁大哥,你之前不是说,水泊岸边的酒店,就是梁山的哨探吗?”
“旱地忽律一旦把你的消息传回去,王伦不就立刻要派人来抓你了?”
她的话音刚落,院子外面便喧闹了起来,
有人高声喊道:“阮五哥,那梁山得人进村了,说是要找东溪村得晁大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