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拿着火把的三。
个子不高,衣服倒是华贵,一脸的贼像,显然是在呼延清手下得了不少好处,应该是个红人。
“哎呀,三爷您总算是进来了,来来,快把酒给我!”
巫狼那蹒跚的步伐突然变的利索了许多,蹭蹭蹭上前就抓住了酒坛子,一把揪了过来。
他一拍泥封,将鼻子扎进坛子口贪婪的吸了起来!
“噢!就是这个味!”
着他坐在地上端着坛子滋溜滋溜的喝了起来,看那心的模样,根本没有传中蛮人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样子。
那三也不管巫狼,却是径直走到我的牢房门前,举着明晃晃的火把往里瞅。
本来我为了探听外面的情况,装晕的姿势就靠外了一些,侧着头靠着铁栏杆。
那货似乎对我极为好奇,将火把都快要怼我脸上了,我甚至都能闻到那头发被烧焦的味道!
这王八犊子是要点了我么?
我心里想着如何不动声色的调整一下自己的位置才好。
“咋的,你子看上那中了呼延清失心蛊的庆国人了?倒是腚沟子白白嫩嫩的,看起来滋养的不错!”
那三听到巫狼的话后,将快要点着我头发的火把拿了起来,由刚才的蹲姿改成了站姿。
他扭过头对喝酒的巫狼道:“我就是好奇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呼延老儿如此重视,下了失心蛊不,竟然都舍得给你喝一整坛子的雾渡酿,你可知道这雾渡酿是夜月公主从东夷城拉回来的。”
巫狼道:“我看了,失心蛊已经成型了,刚刚被呼延清一激给晕了过去,你将他房门打开,我一会喝足了和他脑子里的蛊虫聊聊,值十几坛好酒呢,我可不能让他死了!”
那叫做三的人似乎有些惊讶的问巫狼:“他是南庆人?他叫什么名字?”
巫狼道:“呼延清没有和你讲么?这你也敢瞎问?真他妈是好酒啊,啧啧!”
“这不是就咱爷俩么,我又不出去,巫爷给讲讲?”
巫狼顿了一下,抬起头抹了一把嘴上的酒,打了一个酒嗝道:“叫个什么年,对对,王启年!”
“王启年?”
那叫做三的人突然不自觉的重复了一句。
“怎么?你听过这子?”,巫狼斜眼问道。
“没没没。我从就生活在月亮湾,哪里认得什么庆国人,我进去给你把他背出来哈!”
着,他从怀里掏出钥匙,嘎吱一下打开了那玄铁大门,一猫腰钻了进来!
他走到我面前,将火把卡在墙上,自己蹲了下来,伸出手在我的鼻子下探了探,又在我的脖子上和太阳穴上摸了摸,然后抓起我的手臂将我扯到他的背上使劲癫吝。
“这货真挺沉啊!”
“可不呢,就这还嚷嚷的吃鸡呢!”,巫狼的舌头似乎有些不利索,估计是酒劲上头了。
那叫做三的人将我轻轻放下,黑暗中他抓着我的手,不动声色的将一个圆圆的东西悄悄塞进了我手中,然后捏了捏我的手指!
“兄弟哎,记住了,我叫张三,是呼延清让我来的,我家就住在乌衣巷,你以后死了千万可别来找我啊,冤有头债有主,你找呼延老儿,或者你找巫大爷也行”
“放你娘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