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咚咚咚!”粗暴的敲门声将朝赋吵醒。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在此摧残下,轰然倒塌。
朝赋走至屋外,几个傲气的丫鬟此刻站在门外,一脸看垃圾的表情望着朝赋。
为首的大丫鬟不屑开口道:“老爷喊你去前厅!快点的!”。朝赋动了,她面无表情的走到丫鬟跟前,170的个子足足压了丫鬟一个头。在此身高碾压下,丫鬟也不再之前那么横气,只敢双眼死死瞪着朝赋。
朝赋微笑着挑起丫鬟的下颌,柔声细语笑道:“你是在与我讲话吗?”
丫鬟被笑容怔住,还未反应过来,朝赋的右手便是一巴掌上去,打的她不知东西,嘴角溢血,左脸高高肿起。
朝赋仍是那人畜无害的模样,“你是奴才,我是主子!你适才是与主子讲话的态度吗。我不仅可以伤你,更可以杀你!且不说你的身契哪房主子管着,但凡以你方才所作所为,待不到她来救走你一条命,你的头,早已挂于曲院高墙之上!”朝赋一番话吓住那丫鬟,怔了会神,便连忙求了饶逃之夭夭了。
剩余俩丫鬟见为首的大丫鬟已溜,也不敢多留,福了礼便逃走了。
丫鬟离开,朝赋也不多留这小破院。
沈府的花园是顶好看的,花匠们精心修剪着,打理着。但朝赋一路看下来,这沿途景色,竟是那么俗不可耐。并无留恋,朝赋便快步走到了偌大的会客厅。
厅中的人声鼎沸因为朝赋的到来却是安静下不少,多了些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