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骂道，“小伙子，这时空局确实是对外招的见习生，不过是十五年一次，城中人是不问世事的。我一会正要讲的，你且慢慢听我讲。”

杨老先生讲了一个多时辰，便收了摊，由店里的伙计给送回家去。

杨老可是店里的招牌，总不能出了什么事，所以馆子里也是好身伺候着，就怕他哪天受不住了，馆里就要少个赚钱的好手。

今天送杨老的伙计是个新来的，活泼好动，从小就听着时空局的故事长大，也是听得一时心痒痒，揪着杨老问了一路关于这时空局的事。

久没见好奇心这么强的后生，杨老也耐心地同他讲着。

这路上也不像茶馆里好多事情也都不能说，讲了这么多年，心里没点感慨，也是不可能的，杨老就同那小伙计多说了两句。

“都说这时空局多么风光，可谁又知道，这其中的残忍。当年那些个把他们当成妖魔鬼怪的人，更是把一切恶事做尽做绝，”

“这世间事又是谁能说得清的？如今这时空局每十五年收一次见习生，二十五年却会清一次人。”

“清人？”小伙计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等事，怎么还要清人的？

杨老摇了摇头，叹道，“被清掉的人都会被消除记忆，又怎么可能会对世人说？”

“杨老，那你是怎么知道……”

“我知道啊，因为，我就是五十年前，被清出来的那个。”

“那您为什么……”

“因为，我窥见了一个，不能说的秘密。”

“就在我要被清除记忆的时候，那个大人，他救了我。”

小伙计还想问什么，杨老却没想再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