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某夜某处。
说这么多的某是因为——唐糖也不知道是什么个情况。实际上她是从一朵花里被弹出来的,而把她弹出来的那朵花现在还有些湿漉漉的。
“我就说刚刚谁当头给我泼了桶水呢。”唐糖蹲在地上弹了弹那朵小花,随即觉得自己的后脑勺也被人不轻不重的弹了两下。
“嗷!谁?”唐糖捂着脑袋往后一看,出了背后幽深的通道外空无一人,她挠了挠头,伸手又戳了戳那朵小花,同样的,她觉得自己的肩膀被人戳了戳。
“…0 o?”她再次回头,身后依旧同方才一般,一个人都没有。她不信邪的又来回试了数次,才终于发现,似乎自己和那朵花有着某种联系…
“所以说我是只花妖吗?不对啊,我明明是…哎?我是什么来着?”她摇晃一下脑袋,总觉得里面的东西全被那一瓢子水给挤没了,除了自己叫啥以外全贡献给大地了。以自己的实力深情出演了“我谁、这哪、世意何?”的现场版。
“想不起来了想不起来了,不想了。”唐糖又看了眼应该是自己本体的小花。拍了拍手把刚才沾上的泥土拍掉,转身盯着正对自己的通道,抬腿向外面挪去。
一路上除了唐糖自己的脚步声外再无其他动静,她好奇打量四周的建筑,发现此地尽是些石柱木柜,柜子上似乎摆的都是些卷着的竹简,她捞起一本打开一看…
………又给乖乖摆好放了回去。
这位竹简老哥,请不要为难一只出生才一炷香时间的孩子,快把你的鬼画符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