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瞪小眼了几秒钟,顾漫漫脑子死机的卡在了凌医生最后说的那句怎么办上。
于是,就在这时,大发慈悲的凌医生忽然贴近她脸颊,凉薄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有些高冷,却又有些撩人,“不然我来教你怎么继续。”
用着商量的语气,但是却不给商量的余地。
顾漫漫依稀记着,自己是可耻的点了头的。
并且还顺带应了声好。
……
顾漫漫喝醉后会断片,更别提还是上好的二锅头。
凌晨四点。
她浑身散了骨头架一样颤巍巍的从诊室办公室里渴醒过来。
手伸出去,没摸到熟悉的桌面和保温杯,只有铁盘和上面的剪刀绷带……
剪刀?
她瞬间清醒了大半,无比茫然看了看四周。
花费了好长时间才从一片黑暗中认出这是医院的办公室。
抖了抖酸痛无比的四肢,她更茫然了。
难不成昨晚喝醉酒之后加了个班?
顾漫漫只记得自己买过酒,喝过酒,甚至是喝了多少度的酒,但是她想不起自己怎么还加了个班呢?
好像根本就没有加班的要求啊?自己给记错了……
最后她实在是渴极了,掀开被子下床,就看到了一双惨不忍睹的大白腿。
“……”
不对,她怎么是没穿衣服的?
还有一堆吻痕和青紫的印记?
神经大条的顾漫漫总算是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
她怂的咽了口唾沫,颤巍巍的一点一点往自己身后转头。
直到看到自己身边侧身睡着一个男人。
啊!!
吓坏了的顾漫漫没看清楚人就套上衣服往外跑。
满脑子都是,难道自己昨晚上喝大了,小恶魔爆发,拉着医院的某个小哥哥,强制把人给办了?
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没了?
越想越是这回事,越想越心慌。
但是她手上却轻手轻脚,完全不惊动床上人半点,穿好衣服,静悄悄的走到了办公室门口。
一看办公室的锁是她习惯锁的标准的三连锁,顿时泪流满面。
她昨晚上是生怕对方会逃出她魔爪,这才把人锁在了办公室里,把人给办了吗?
他昨晚上有挣扎、有哭求她不要、有叫吗?
她有因此而良心发现放过他了吗?
还是说因为他的叫声而更加兴奋然后大战了三百回合?
一想这致命的三连问,顾漫漫抖着手拿出一张纸开始写字。
颤巍巍将纸放在男人旁边的桌子上后,二话不说转身跑了。
……
顾漫漫选择将这稀里糊涂的一夜忘掉。
大家都是成年人,一夜邂逅什么的……好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就是苦了那个被她压榨一晚的小哥哥,但是想想自己都留下祖传秘方了,够受用一生了,也不算亏待了他!
但凌晏尘这里,就不是这么想的了。
凌晏尘手握一张熟悉的字体写的纸,目光在药方的每一味药上浏览了几眼。
确定自己没看错方子的组成与功效后,慢条斯理的把方子撕了。
上好的补肾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