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听着大家的描述和分析觉得似乎也很是有道理,但是所有事情眼见为实,春花还是决定娶受害者家中去看看。
“小松,带上家伙,我们去第一户失踪的铁匠家去看看。”春花起身对旁边一脸憨厚,身材高大的男子说,
“刘大哥,你带上这个分布图去找咱们衙门附近哪个新来的算命先生哪儿去问问这个这些失踪的人的位置有没有什么含义。”
春花本来也是没有想到失踪案和方位有什么联系的,但是来的路上街头哪个算命的看着春花的眼神让春花觉得很奇怪,而且以前似乎没见哪儿有什么算命的,摊子摆放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衙门的大门。似乎有些巧合。
到了城东铁匠家,铁匠家只有一个妻子和一个老母亲,看到春花他们来了铁匠妻子就只管哭,什么也说不出来。环顾了四周,看来是刚要吃饭,灶台上摆着碗筷,桌子上放着做好的两个菜。正要问话时,大喜突然跑过来过来说刚回衙门碰见城西有个小乞丐在城角挖出来一个罐子,里面是碎尸。
“尸体,是不是我官人的。”一直一言不发的女人突然扑了过来,吓得大喜躲了好远。
春花也被铁匠妻子吓了一跳,铁匠的哪个老母亲,刚进门时候老太太在另一个坊间隔着窗子看了春花和小松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老太太的眼神让春花觉得,老太太并不伤心而是在害怕着什么。
春花本来是打算找老太太说说话,但是她现在改变了想法,她决定先试试这个女人。失踪了四个人,第一个反应尸体时她相公的。有意思。
“你要不要给我们一起去看看是不是你相公。”春花笑着对面前的女子说,小松看着春花的笑,感觉春花可能又在算计人。
大喜在旁边提醒说:“案发现场听说很吓人,带上家属不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反正早晚都要见,对吧,夫人。”春花对着一脸苍白的女人说。
春花和小松跑到城西的城墙角时,那边已经被守城的士兵围住,把看热闹的百姓围在的外面,拨开人群就闻见一股酸味儿,一个架子上放着血淋淋的东西用白布盖着想必是拼凑好的尸体,旁边的地上放着一身灰色的衣服。看着像寻常人穿的衣服。
小松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布制的手套一个小巧的面纱递给春花。手套和面纱都被草药煮过晾干的,不至于被尸臭熏到,也避免染上尸毒。
春花先看了坛子,是最常见的坛子,基本家家都会有,用来腌菜,储酒。坛子里还有一些血水,泛着酸味儿,春花让小松拿了一个竹筒称一些血水,自己便掀开白布看了下尸体,尸体被从各关节出分开刚好十块。拼凑后可以说很完整除了没有头,摸了下手臂,虽然泡了很久尸体有些肿胀,但是不难看出原身常年不见光而且缺乏运动,不像是铁匠或者跑堂的该有的体制,
“春花,坛子的底部刻了一个东字,看着是用利器后来划上的。”正在呈血水的小松抬头对尸体旁的春花说
春花抬头,就看见喜子领着刚刚哪个铁匠的妻子过来了,铁匠的妻子看着自己手边的衣服突然大声豪了出来
“相公,这是我相公的衣服。”旁边的女人泣不成声,衣服却是从头到尾没有展开看一眼,更别说白布下面的尸体。春花愈发觉得这个女人有问题。
喜子觉得这个女人好可怜,自己相公死了还是被肢解的,还被拉过来确认尸体真是太可怜了。
忍不住对跪坐在地上的女人说:“逝者已矣,请您节哀。您先回去吧,届时我们把尸体找全了给夫人再送过去下葬。”说着让人搀扶着这个女人回去
“春花,有眉目了。”远远听见刘捕头的声音
“哪个算命的说,说以前听他师父说过,有传说是集齐四个方位的阳气在分散到相反的四个方位,可以去阳聚阴,起死回生。只不过有个限制就是肉身不出月,且只能是未生养过的姑娘。因为此法太过残忍,有损阴德,所以只有极少数的卦师知道。”刘勇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脸色带着苍白和隐隐的激动。
“快派人去其余三个城墙角上找找。刘大哥你去调出来城中近两个月去世未生养的女子。”春花皱着眉头对刘捕头说,果然和哪个算命的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