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染心底一痛,龇目欲裂:“还给我!你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碰它。”
“恶心的东西。”男人嫌弃地反手一扔,昏暗的空间里滑出一道抛物线,不明显,却蜇的祁染心口生疼。
她发了疯的向男人反手扣住男人的手,低下头毫无章法地却怀着无比的恨意,狠狠地咬了下去。然而就在那一瞬间,耳畔火辣辣地灼痛感让她愣住了。
他,真的开枪了!
“你要是想死也没有关系。”冰冷的枪口贴着她的肌肤,从脖颈一寸寸往下移,最后坚实地抵在她的胸口,男人邪恶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落下,“我成全你。我不在乎你死的还是活的。”
祁染泪流满面:“疯子,变态!”
“聪明,我就叫疯子。”男人不以为然地笑着,火热的手掌箍住了她的脖颈,邪恶话语在她耳边落下,“记住接下来所有的感觉,很难得哦。”
祁染又急又恨,开始胡言乱语:“不,听我说,我不行,我是石女,真的,天生的……”
滚烫的手在破碎的布帛中缓慢下滑:“我比较喜欢亲!自!检!查!”
幽暗的空间里,空气里渐渐涌起一股股奢弥的气息,诉说着此时场面的不可言说。
亲吻、被掠夺、疼痛……
祁染一下子坐了起来,薄被下滑的瞬间,身体传来一股凉意。
祁染下意识扯过薄被盖住自己,室内不知什么时候开了灯。她可以看清屋内奢侈的一切,也可以看到自己身体的每一处斑驳。
男人已经走了!
她竟然失手了,不但让人看清了脸,还失去了珍贵的第一次。
呼!
祁染吐出一口气,可能这是她赚这种见不得人的钱的报应吧。
那一套服务员的制服已经被撕烂,床上只有一件男式的白衬衣,祁染忍着厌恶穿上了。
手机嗡嗡地震动着,银光在黑色的长毛地毯上有频率的闪动,屏幕上“爸爸”两个字让她不敢怠慢,立刻去拿手机。然而下床的一瞬间,体内传来一股撕裂般灼热的疼痛让她一下子跪了下去。
祁染顾不上疼痛,接了电话:“爸……”
那一声爸还没叫完,耳畔就传来厉雷般的吼声:“不要脸的东西,立刻给我滚回来。”
祁染一愣:“爸,怎么了?”
祁连涛:“自己做了这么不要脸的事,你有脸问?”
祁染有些无奈:“爸……”
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马上给我滚回来。”祁连涛的声音完全不容置疑,“否则,后果自负!”
祁染叹了口气:“好。”
然而电话的那一端已经是盲音。
这就是她搬出祁家的原因,她根本不受“父亲”的待见,但是她又不得不听他的话。
凌晨两点,祁染避开回形长廊仍然笙歌的酒会,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店。
两道身影从繁闹的人群中缓缓走了出来。一位穿着长礼服,妆容精致的女孩,手里拿着一只手机,隔着玻璃墙看着在雨里渐行渐远的祁染,红唇微勾:“你可真好心,找了个这么不错的男人。”
她的侧身后,是一个矮个子梳着精英头的男人,笑容讨好:“妈妈桑推荐的,我不方便出面。”
女孩满意道:“你办事,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