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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如您所料,伏见冷子果然半夜遛出了自己的房间。”
“哦?他咳、她没有逃走吗?”
“她跑去和炭治郎玩撞头游戏了。”
“嗯。”等等,“……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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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最后一下分外大力,无数个来回的头锤对决落入尾声,象征着落幕的“钟声”终于敲响。
两个人都身形一晃,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呼……”
灶门炭治郎一个翻身仰躺在地,眨了眨眼看着向泛着鱼肚白的天际,他的胸膛不断上下起伏,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妻善逸额头崩出几条黑线,“砰砰砰”的和女孩子对磕是件很开心的事情吗?!
这样的好事居然轮到了妹控炭治郎,真是不甘心啊。
他偏过头,嘁了一声。
被善逸腹诽的灶门炭治郎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少年声音晴朗而温柔,他笑着说道:“许久没有……嗯,这么放松过了。”
长时间被仇恨催促着前进的少年无论是白天黑夜都在努力于身体机能恢复训练,包括全天进行的全集中·常中呼吸法,身体柔韧性和反应速度的训练。
——真的好久,没有像今天这样爽快了。
头上没有伤口,只是有点疼。
因为多次的重击头还有点晕,灶门炭治郎休息了一会之后就感到疼痛正在缓缓褪去。
半晌之后他摸了摸毫无大碍的头,侧身看向另一边的浅野零。对方正在闭目养神,捂着额头眉头紧蹙,一副很不舒服的样子。
他“噗嗤”一笑。
伏见小姐的头,也是很硬呢,少有人能够接住他那么多次头锤的。
果然人不可貌相。
在这次头锤交流之中,他能感受到伏见小姐是个真性情的人。
可能他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他不该依靠别人的片面之词而对一个陌生人下定论。
#以头辨人炭治郎#
被戳上好人标签的浅野零毫不知情,他恹恹的躺在地上生无可恋的休息。
“……”超疼QAQ
金鱼草默默转了个方向背对着灶门炭治郎,他已经晕乎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眼冒金星脑子胀疼。
疼得想嘠唧嘠唧叫。
但是雄伟男性的面子绝对不能丢。
金鱼草按捺住想要现出原形打滚的冲动,龇牙咧嘴的蜷缩在地上,等待着疼痛过去。
听到身边传来一些响动,他慢半拍地抬头看。
——是一片重影。
一朵朵的红发在他眼前摇晃重叠,像是春日里绽放的丛簇繁花,一晃一晃地看起来非常有弹性。五官模糊,肢体模糊,唯一能看清的就是那一团团的头发。
他眼睁睁地看着对面扔来一件黄澄澄的东西,他脑子发蒙闪躲不及,就被蒙了一脸,怔怔地拉下身上的布料,顿了下才往手里看。
是一件羽织。
他捏着衣角,有些犹疑:“?”
善于观察的细心少年看到了对方裤子挂着的一截树枝,再从加上布料被撕扯出的毛边推测出“伏见小姐”很可能是被树刺勾破了衣服。
本性温柔,对异性又格外照顾的男孩羞涩地挠了挠头:“先披着吧。”
“嗡——”
这是脑袋依旧处于轰鸣状态的金鱼草听到的,其实他什么都没听清。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已经被头锤砸得五感丧失六亲不认。
礼貌的微笑是他保持尊严的最后方法。
炭治郎说话,他笑;炭治郎鞠躬,他笑;炭治郎将他扶起来,他笑。
他只是一个毫无感情的微笑机器。
自己衣服被好友拿去向女孩子献殷勤的我妻善逸:“……”
啧,炭治郎这小子撩妹高手啊。
“炭治郎太过分了,为女孩子披衣服这种事为什么不留给我真过分!”他勾上炭治郎的肩膀,一把抓着对方的衣领大声咆哮。
他喋喋不休地抱怨着:“你认识这位漂亮的伏见小姐吧,一直都不和我说是在是太过分了!必须……嘠!”
稳重的炭治郎一把薅住吵闹源头的脖子,用力一锤,噪音消失了。他伸手递到金鱼草面前,不好意思地笑:“对不起伏见小姐,他太吵了。”
“嗡——”
眼前全是重影又耳鸣的金鱼草脖子一梗逞强地回答:“嘎?嗯嗯,啊,是啊。”
炭治郎松了口气,将身边撞到灵魂出窍的我妻善逸扛在肩上:“如果有事的话明天再来找善逸吧!我们要先睡啦!”
说罢脚下如风一下就窜了很远。
回到房间后就把死沉死沉的善逸扔到了床上,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一只手抚上妹妹的藤箱。
“祢豆子,今晚遇上了一个有点像母亲的人哦,她们都拥有很相似的铁头呢。”他怀念地感叹着。
藤箱的门打开,从中爬出一个长发粉瞳咬着竹筒的可爱女孩,她“唔”地疑惑了一下,随机又蹭到哥哥的手边,像只猫咪一样撒娇。
“好啦好啦。”少年含着笑意摸上妹妹的头发,“嘛,不过除了铁头,那个女孩子一点都不像母亲,我在她身上闻到了谎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