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书表示,作为一个优秀的家长,他得让这只蠢猫学会独立自主,所以还是不提醒的好。
不过他还是走近猪崽,掐着它的后颈,语气危险地说:“几天不见,真是皮痒了呢。”
猪崽瞬间认怂:“我错了。”
猪崽在毫无人性的魔爪之下皮都要僵时,鼻间嗅到一股味道。
“你怎么一股子血味啊?”
谢墨书放下肥猫,简单回答:“一个不自量力的虞美人小妖,乱在公路上制造车祸夺人性命,好心解决了。”
是好心还是冒犯到他头上,刚遭蹂躏的猪崽表示心知肚明就好。
“这次出去有收获吗?”
对此问题,谢墨书眸光微敛:“没有。”
“接下来我们是换个地方找?”
“没必要,回司城。”
本来也只是看到猪崽所以过来说两句话的谢墨书,说完这句话,转身出了卧室,上了三楼。
别墅的三楼,只有一扇门,一间房。
修长的手把雕刻满精致嫣红海棠纹理的门推开,一股寒气扑面而来。
七十平米的房间,五十平米水池,氤氲着一室的霜白。
谢墨书把门关上,褪去衣服,进入池中。
曾经在北冲省裹着大衣还是冻成狗的和白老板讨要暖符的男人,如今在这比北冲省的冬天还要低上二十来度的水中,眉发染上冰霜,唇色发紫,也没有起身的想法。
三年里,他每周浸泡一次,一次一小时,谈不上习惯,但当心中有执念时,生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寒冷。
当然,如今的他,暖符简直信手拈来,不过不是不想用,是不能用。
谢墨书靠在一角轻敛着眸把头仰靠在地板上。
“文路。”
“先生。”
受不了寒室温度的管家,听见召唤,恭敬地站在走道上,隔着一扇门回应谢墨书。
“司城那边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至从婚讯发布之日起,各界人士媒体都在时刻关注,明家那边都准备好了,就等婚期到了。倒是老爷子天天打电话过来叨叨你,说你这事做得太不地道。”
“明筝那边没什么异事?”
“暂时没有。”
“看来是觉得不到最后就还有余地。”谢墨书低喃了一句,让陈文路忙自己的去。
陈文路还是再询问了一句:“老爷子问你何时回去,要给个回复吗?”
“我稍后自己给他说。”
“好的,那我先下去了。”
寂静下来的空间里,谢墨书往水中全身没入,待过了两三分钟,方把上半身露出来。
冰凉的水珠顺着贴在额角的发梢滑下,在性感的胸口碎开,化成一朵雪花。
不过,谢墨书的身上,也不止这一朵雪花。
他显露在空气中的前胸,后背,雪花朵朵盛开,尤其是右肩头更甚。
冰洁而清丽。
给谢墨书绚丽绝美的姿容添上几分清冷。
“有五年没回司城了吧?”
清冷矜贵的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轻轻响起。
谢墨书眉梢微动:“说来怪谁?”
声音沉默了会儿,回避了话题:“也不知归兮书屋如何了。”
“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