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言看着文萍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了门口后，这才坐回到椅子上，叹了口气。这都叫些什么个事情呐。

“主子，小姐真的会那般听话吗？”

“就她若是能那般听话，那我文萍二字便能倒着写了。就她那性子，你也算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那小时候真是没有一天不皮的，跟那些个乖巧的女孩子家家一点都不像，还不如林家那小子乖巧呢。”

若凡一想还真是，那至少一天得被人告诉老爷得有三四次。

“当初素素还说要个女娃娃呢，这倒好，女娃出来了，比男孩子还要皮。也就自从阿沐那件事之后，有些个收敛了性子，再加上五年前那件事，这下倒好，现在人表面上看着是乖巧的不得了，但肚子里那些个弯弯绕绕那可是便就多了起来。”

“那还不如面上显现出来的好呢。”

“是啊，还不如面上显现的好一些呢。她越是这般，便越难猜测她的心思。唉，要是当初不听楚天平的话去什么磨砺磨砺慕言的意志，也不会是现在这般把什么心事都藏在心里边。”

“也是小姐长大了，女孩子家家的心思自然是会多了些罢了。”

“罢了。先不说这事情了。你那边查的如何了？”

“手底下的人已经打探到前几日的确是有见到像老爷夫人模样的人出现在了沉汤。”

“能确定吗？”

若凡摇了摇头，“不能，但是他们身边有个女子，功夫了得，近不得身。关键是那女子的面颊上刺着一朵海棠。”

“面颊上刺海棠？”

“是，手下人来报，那多海棠花有些个像楚家族徽上的海棠一般。”

“脸上绣着海棠花，这女子到底是何人？”

若凡犹豫了一下：“听那些人说老爷夫人唤她‘阿沐’。但是也不排除是误听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