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田哲,一个普普通通的男青年,与很多在外地打工的小年轻一样,事业未成,没房没车,只能与人合租,住在了一套两室一厅的出租房里。
这两天正值台风过境,公司放假,我在家里玩着,冷不防听到隔壁好像传来了一阵销魂的呻吟声。
正开着音响的我,起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随着声音的越来越大声,我一下子就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关了音箱,满脸的惊奇!
住在我隔壁的,是我前女友的同事,一个大胸女白领,每天朝九晚五的,平时相处了这么久,我觉得她是一挺正经的女孩子,可眼下的这声音,却让我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抹古怪。
“难不成,这小妞闲着没事,在搞自我安慰?”脑海里,顿时就闪过了这样一个念头,看不出来,这小妞还挺有情趣,不过,我喜欢!
身为大半年没碰过女色,血气方刚的大男人,眼前浮现出的旖旎画面,也让我某个男性独有之物,不由得高高扬起了好奇的头颅。
心里做着天人交战,想到平日里大波女那惊人的身段,每每看着她的胸脯和背影,我都会暗吞口水,而今骤然听闻这种声音,按耐不住好奇地我,只能可耻地脱下了正人君子的外衣,选择了偷窥。
蹑手蹑脚地走到的隔壁房间的窗前,我的心跳有些急促,毕竟这种事儿我也是第一次干,难免紧张。
深吸一口气,探出头去,所看到的景象让我眼睛都直了!
这小妞居然没关窗,也没拉窗帘,只见床上躺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胸前那硕大的两团白肉,以及肉团上的两点嫣红,令我血液直冲大脑,心里大叫道:“我凑,我还小看她了,这起码也都是罩杯哇,当真乃人间凶器也!”
而更让我感到激动的是,此刻的她,正大力揉搓着自己大腿和前胸,那撩人的动作与痛苦的表情,害我连鼻血都差点喷了出来!
别的男人,碰到这种事会怎么做,我是不知道,但我自己是不由得手往下移,具体干啥,你懂的。
一上一下的做着熟悉的动作,肉体与精神的双重刺激让我脸红脖子粗,到忘情处时,我甚至都忍不住发出了几声粗重的喘息!
可也正是这喘息,让我一下子慌了神,因为我看到大波女已经转过了头,与我四目对视。
没经历过这种场面的人,是永远也想象不到其中那种尴尬的,总之我是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脑海里想的不是以后怎么相处的事儿,而是她会不会直接冲出来,先把我给先女干后杀,再来个碎尸活埋!
但下一秒,我又满心的惊讶与惊喜。
见到我在偷窥,大波女居然冲我笑了笑,双眼迷蒙,檀口微张,那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依旧是源源不断地从她的口中传了出来,而且要命的是,她还冲我勾了勾手指,伸出舌头舔了舔,让我差点没把持住,直接就给发射出了一身精华。
虽然圣贤有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但佛祖也有曰,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昔日有佛祖割肉喂鹰,今日也有我田哲舍身饲女,为了抚慰大波女那寂寞空虚的心灵,我也只能豁出这一身肉去,随她待会儿怎么折腾!
想到这里,我又偷偷瞥了一眼那对人间凶器,暗暗吞了口唾沫,摆出一副舍身成仁,大而无畏的宗师气派,仰首阔步的进了房间。
然而,就在我关好了房门之后,看着双眼放光的大波女,我的心里又开始打鼓了,我怎么感觉我好像进了狼窝,有种不被吃干抹净就出不去的预感?
突然间,我眼前一黑,大波女扑了上来,在我耳垂上轻轻一舔。
“我凑!这么猴急!如此刺激!”
我心中大叫,只觉得耳垂一热,一股电流直接就沿着耳朵传导向了脚踝。
打了个寒战,一转头,这大波女一脸渴求,猩红的舌头轻轻舔着嘴唇,马叉虫中,还带有着几分楚楚可怜!
热血直冲头顶,正所谓男人动情,智商为零,身体大部分的血液都跑到老二那里支援它的伟大事业去了,大脑供血不足,想要克制也就没那么容易!
呼吸立刻就变得急促,我精虫上脑,也顾不得许多了,一边探头与大波女亲热,一边扯开上衣,胡乱地解着皮带,想要挺枪上马,大战他个三百回合!
但许是这种感觉太刺激了,让我手忙脚乱之下,怎么也解不开皮带,急得我满脑门子都是豆大的热汗。
大波女见状,越发的疯狂了,身子一扭,就跟一条蛇一样,彻底地缠了上来,那滚烫的肌肤让我浑身战栗,有种异样的快感。
终于,小弟解放了,我一把推倒了大波女,瞅准目标,就要开战!
只是在这关键时刻,大波女的身子却突然剧烈抽搐了起来,口吐白沫,眼球翻白,嘴里更是发出了无意识地嘶吼,如同野兽的咆哮一般!
这一异状,把我给吓了一跳,差点没给吓出阳痿的病来,心中惊道:“这小妞该不会是有心脏病或者哮喘之类的东东吧?怎么这一激动,一下子就成了这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