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主子摇头,知她是怕,来不及解释,珍珠便一把拉过小主子,直接抱着她跳了下去。
另一边,山贼。
这群山贼一路追赶着这辆马车,可以肯定,那夜王的新夫人夜王妃就在这上面。
不禁大喜。
前几日,也不知是什么人来报的信,说是夜王妃要来这灵隐寺为弟弟祈福上香,也不知是真是假。
本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精神,带着弟兄们来这必经之路上查探,果然。
这可高兴死他们了。
他们与夜王仇深似海,即便杀几个夜王府的护卫泄愤,又算得了什么,不痛不痒的。
但,要是抢了夜王的女人,给夜王头上带顶帽子...
哈哈哈,想想就TM的来劲儿!
前面的马车一个急转弯,拐进了山体,遮挡了片刻的视线,“兄弟们,给老子追,别让她跑喽!”
山坡下。
珍珠抱着小姐一路滚下山坡,虽说下面是一片柔软茂密的树丛,但俩人各有负伤。
珍珠被树干刮伤了腿,戚容则是一头撞在了无字碑上,伤了头。
二人都陷入了昏迷。
要说这无字碑也是怪异得很。
有半截掩在黄土之下,上半截就这么歪歪斜斜的、突兀的立在那,周围竟无草木生长,怪哉!
鲜血染红无字碑的一角,顺着纹理渐渐渗透到土壤里面,不多时,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等到留下的鲜血凝固了,一道红光摄入戚容眉心。
她眉眼中间,顿时生出一道隐隐的流星痕,却又慢慢消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