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哼一声,像是对我的回答满意了,“罢了,我瞧你可怜,库房里有瓶上好的药酒,让你这侍女随我去拿一下吧。”
我朝欣雅使了个眼色,她点头跟上沈昭训。
半晌欣雅就回来了,那药酒装在一个雕刻的瓶子里,看着就像是好东西。
“欣雅,你可有熟知的大夫,让他看看这瓶药酒有没有问题。”
“小姐。”欣雅看着这瓶药酒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这,这是太子爷给您的,并不是沈昭训给您的。”
“嗯?”我疑惑的看着她。
刚刚欣雅在随着沈昭训回去的路上,正巧遇到了太子的侍卫,他将药酒交给了她就匆匆离去,而沈昭训见太子已赏了药酒,就差她回来了。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送出去吧。”
“太子送的,还需要验吗?”
“为何不用?”我看向她,又指了指我的膝盖,“你也不想想我这是拜谁所赐,再说了,太子又怎会这么好心,当我已经不是太子妃的时候,他也没有必要来做这些。谁知道他是不是心怀怨念而不怀好意。”
“也是。”欣雅将药酒收好,“晚膳送来了,您可要用吗?”
我摇摇头,躺在床上,“今日我累了。”
欣雅默默替我掖好被子,坐在我的身边。
“欣雅,”我看向她,“沈昭训是个可用之人啊。”
“可是沈昭训对我们恶意如此之大,怎么会是有用之人呢?”
“傻欣雅,”我敲敲她的脑袋,“真正对我们不利的人是不屑于来落井下石的,而沈昭训长得年轻,颇受宠爱,亦没有什么城府,是天真烂漫的性子。”
欣雅伏在床沿点点头,“欣雅不懂这些,小姐觉得好便好了。”
“快睡吧。”我躺回床上,心里却觉得空落了不少。
良久,还是将利用沈昭训的念头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