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
居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随后,就是猛的一哆嗦。
“嘶~特么好冷~”
下意识的拉了拉被子,就要将头蒙进被子里。
可突然,他有些发愣。
“不对啊,老子特么大夏天的,怎么会这么冷?把空调开到最大也不可能这么冷吧?”
鼻子嗅了嗅,有些嫌弃的将头再次伸了出来,可一阵冷气直接灌顶而下。
“这特么什么味儿啊,这么难闻。”
似乎本能的,伸出手将头顶的线拉了一下。
“吧嗒~”
很是古老的那种拉环开关声响起,房间瞬间亮起有些昏暗的灯光。
居易差点蹦起来,有些懵,甚至有些惊恐。
“这特么什么情况!老子刚住每两年的房子呢?”
他前世是一个电工,三十好几了也没结婚。
不是他不行,而是特么眼光太高,可自己又不帅,还没钱。
好不容易挣扎着在二线城市市中心......边的郊区买了个七十多平的房子,刚装修好两年,准备着过无数人羡慕的房奴生活,然后再找个可人的媳妇儿呢。
晚因为刚发了工资高兴,就猛喝了顿酒,一觉醒来,就这个情况了。
打眼看看四周,很是古老的房子,有些历史的腐朽味道。
看了看自己盖着的被子,面一层老油灰,将本来似乎是白色的面罩给染成了不灰不白的样子。
头顶,一个已经在记忆中才出现的灯泡,散发着暗沉如同黄昏的灯光。
“这特么面情况?我不是在家喝的酒吗?难道是被绑了?”
可随之,一阵记忆从脑海中传来。
没有什么一阵阵痛,或者啥不良反应,就是突然仿佛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这具身体名叫居易,这倒是和他之前的名字一样。
今年二十一岁,父母.....在下面等着他老后团聚呢,一年多前走的。
他父亲是个钳工,在轧钢厂班。
名字叫红星第三轧钢厂。
母亲早走,父亲也在一年多前因为官府抓特务的时候,英勇前阻拦,然后也走了。
然后,厂里对于其父亲英勇的大无畏牺牲表示沉痛哀悼,而那时候的他还在外面学习电工。
等他回来的时候,就成了个孤儿。
然后,就是厂里补助了好些补偿款,让他继续学习。一个月前,才好不容易考下来了电工证。
而其父亲因公牺牲,这四合院又是厂里分配的房子,厂里又缺少电工,所以就直接去了轧钢厂应聘,成了立马的电工。
而他已经了一个星期的班了。
至于工资,则是一个月67.8。
这还是因为他技术确实好,再加他父亲的缘故,才直接评了个七级电工。
这件事,他谁都没告诉,只是说自己在轧钢厂班,是个电工,刚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