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绪很不稳定，很怪异，如果昨晚你把送到什么国家研究所，我都不觉得奇怪。”

她说的漫不经心的，眉眼冷淡极了，那种清恬飘飘，好似的什么都不曾在眼瞳里面停留半分的样子。

“而且，你要知道，我可是被亲生母亲拉着去妇产科做处女检查的人，你娶我，要被人笑掉大牙的。”

那些埋没在内心的刺，顾清染没想到，自己一天能够说的这样飘飘然。

“所以，你在扯开你的伤疤拒绝我。”

“你纠结的这个，我也不是处男，可以么？”

“但是，我以整个莫氏帝国的名义发誓，仅那一次。”

……

顾清染咬着唇，突然就有点想笑，看着男人英俊眉目认真的样子，还举着三根手指……

本来是一件伤痛十足的事情，他好似认真的在对她说，你不喜欢你身上的污点，我是不是染污了就可以和你在一起了。

一个杀伐果断的掌权人，竟然这样幼稚。

他幽深的眸子里面，安然的望着她，瞳孔里面小小的身影，顾清染承认自己是有片刻动容的。

她舔了舔唇，干涩的声音，捏着指尖，微微起唇。

“我会时不时的暴躁，就像昨晚那样，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那样。”

“嗯，不要怕，想打架，打我。”

“我的家庭关系很复杂。”

“嗯，我的不复杂，我可以只有你，把莫弋交给莫夫人。”

顾清染迟疑了片刻，她挺喜欢莫弋的。

“嗯……我没有恋爱过的经历，也不接受没有恋爱的婚姻，而且我暂时也没有想要结婚的打算。”

她说的婉约，算是缓兵之计了。

“所以，顾女士，我有追你的权利了么？”

英气笔挺的鼻梁上，盯着她，不给顾清染任何的喘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