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皱眉,沉默。
伊雷马:“最大可能是,质量上乘的人造心必须到太空失重环境下制作,那我们一点办法没有!较小的可能是,有办法在地球上做人造心,但我们要不要赌这种微弱可能性?再投入十年人力物力,最后失败怎么办?这十年时间,乘黄和神经元的技术又会进步多少?”
伊雷马:“差距真的太大,我们首先得有一个太空城,太空城是综合实力的体现,意味着大规模工业基础,足够的科学家和工程师,海量资金,强有力的领导人物,高学历高纪律的技术工人,这些我们都没有,而且可见的未来也很难有!”
主持人严肃点头,“除非宋河愿意出租一部分太空城给你们用。”
伊雷马:“怎么可能帮竞争对手创造条件呢?而且我们公司的体量也很难承受租用太空城的费用。”
伊雷马:“我们和欧洲各大药企的困境是一样的,一些小药我们可以做的很好,至于尖端药物和尖端医疗设备,我们根本无力抗衡两个超级大国的巨头药企,差距不是我们一家公司的努力能解决的,是各方面各产业的差距。”
伊雷马:“这些年宋河一直给我们造成巨大压力,这不是第一次了,我们押重注的研发方向屡屡被他提前突破,他每次不是领先一点,领先幅度大的令人绝望!我们几次最惨烈的研发失败,基本都因为遭到来自乘黄公司和韦瑞制药两家巨头的打击。”
主持人:“所以突围的办法是什么?你们有想法了吗?”
伊雷马:“公司营收目前还可以,但现状不可能在竞争激烈的市场中维持太久,眼下我们面临战略决策上的困境,一种办法是断尾求生缩小规模,我们放弃尖端研究,尽可能砍掉开支,卖小药维持利润率,但这只是一种慢性死亡,另一种办法是殊死一搏,成功了可以活下去,不成功却会快速暴毙。”
主持人:“你们倾向于缩小规模还是拼死一搏?”
伊雷马:“不知道,我们不知道……”
听电话连线的语气,伊雷马非常崩溃,乘黄无疑是他们头上挥之不去的阴影,一次次造成它们的巨额亏损。
宋河拿起手机摩挲片刻,又放下了。
如果放在五六年前,他会主动邀请伊雷马公司去租一段太空城做实验,签一些技术共享协议,伊雷马出研发力量,乘黄出场地机会,最后造出新药瓜分利润,大家双赢。
但现在,他失去邀请伊雷马的兴趣了,这家曾经的制药巨头处于日薄西山的状态,研发力量已十分薄弱,没必要再共享什么技术,眼下乘黄赢,等伊雷马公司倒闭了,把他们团队里较强的人才挖一些过来,乘黄再赢一次,还是双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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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河点进新闻,暗暗咋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