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胖子似真似假地口若悬河,我淡然地说:“战国时居庸关是关押战俘的地方,那里自然邪魅丛生,在这遇到灵异现象,你已不是第一位了。”
“卧槽,你们那个于主任上下车你真没感觉到?”眼镜从小就爱听鬼故事,盯住不放地问。
“听我说,当看到那物时,他已吓得昏厥了,再说作为司机有人上车下车,咋能感觉不出来呢?另外车门都是自动锁,我控制着呢。”
“瞎掰,再诡异,也不会车里车外随便穿越吧?”
“别他妈地不相信,昨天早晨到石家庄他就进了医院,高烧40度,大夏天浑身打颤,胡言乱语,邓秘书长私下问我咋回事,我说我咋知道咋回事呀,大概是会议精神难着他了吧,没敢实情相报。”
“看样这物不仅吓着他一人,日后还得继续吓唬其他人,必须灭了它!”我回头招呼服务员:“再来三瓶啤的!”
“怎么着烨哥,你想捉鬼?”眼镜吃惊地问。
“别说捉鬼,哥都杀过鬼!”我吐着烟圈说。
“这牛逼吹的,吹完牛的开始吹羊的,敢情羊肉串这么贵!”胖子不屑地斜视着我。
“你丫滴!”我举手刚要拍他,他嚎了一嗓子:“救命啊,警察打人啦!”眼镜用脚在桌下踢了他一脚:“你他妈地小点声!”又问胖子:“你说的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前天,就前天夜里发生的事。”感觉胖子的手还在哆嗦。
“前天?太他妈地遥远了,我给你们讲个当代的,就昨晚的事。”眼镜撸了一口羊肉串,一扬脖把杯中酒干了,表情也凝重起来。
“咋啦?你也遇到鬼啦?”胖子幸灾乐祸地问。
“不仅是鬼,而且还是厉鬼。”眼镜的手也开始哆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