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平凡又不平凡的一天,对于其他人来说今天只是普通的一天(若干年后谁能想到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天也变成了不平凡的一天),对于我来说,今天是我出生的日子。我一个咿呀小儿一出生就是号啕大哭,与所有人没有任何不同,唯一的不同是我可能比较重,七斤六两。由于这个原因,我母亲在生产的时候遭了不少罪,本来想着顺产,但是我头比较大,母亲尝试了很多次,最终还是选择了剖腹产。那个时代医疗技术并不发达,并没有过敏源测试这种预防措施,我母亲在全麻剖腹产生下我之后就陷入了休克状态,医生随即进行了抢救,所幸那时候母亲身体健康,并无大碍;而父亲给我取名赵晨,可能是希望我以后像太阳那样发光发热,为家庭,社会做出贡献。就这样,我在5月20号这一个母亲受难日中降生了。
我们一家生活在冀省的一个小地级市,我在7岁前都是生活在一个小胡同里,由于年幼时的记忆比较模糊,我这里就捡几件印象深刻的给大家说道说道。
依稀记得那时候都是公立幼儿园,上学的孩子基本都是住在附近胡同里的,大多从小都是一块儿玩的,所以孩子之间大多相熟。而我刚经历搬家,所以和幼儿园的小朋友们都不是特别熟,再加上小时候还比较腼腆内向,这才造就了我人生中第一次社死经历。那是一天风和日丽的午后,老师让我们单独安静自习三十分钟,在一片稚嫩的“好”声中,老师满意的离开了教室。随后,教室里就跟进了动物园一样,有人大声来回跑;有人聚在一起开心的聊天;有人甚至在过道中走起了秀场。而我则是尴尬的在板凳上挪来挪去,没错,我想上厕所。木讷的我不知道出去跟老师报告,也不敢自己就直接去厕所,只能等着老师回来。“你们在干什么!”随着一声河东狮吼,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记得老师那时候留着一头时髦的卷发,真的跟一头愤怒的狮子一样,一边来回踱步,一边怒视着我们,迫于老师的威势,我愣是没敢举手说想上厕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感觉自己已经快到极限了,老师还正在起头上,“你们刚刚都谁在走秀场?”随着这一声怒吼,我整个人终于放松了下来。老师在教室里走了几圈,皱了皱眉,终于说出了那句让我如蒙大赦的话“怎么这么臭啊?”我忙不迭的举起了手。我现在仍然记得老师把我妈喊来,然后拿着水管给我冲身子的样子。自此以后,中班就一直流传的我的传说,“拉裤晨”这一绰号伴随了我整个中班。
小时候,胡同里都是那种旱厕,家里不远处就有一个,但是我死活也不肯进去,宁愿憋到家里用痰盂,想必有过旱厕经历的朋友能够想象旱厕里是一种什么情形。为数不多几次进旱厕也是因为想把鞭炮往坑里扔着玩,有一次我们几个小伙伴没控制住,一连往坑里扔了好几个延迟的爆炸的那种炮仗,只听嘣得一声闷响之后,又突然想起一声响亮的爆炸声,站在外面的我们一看已经炸出来的有机肥,撒丫子就跑了,从此我再也没有进过旱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