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响亮的“啪”。
“啊!!!杨灵越,我他妈和你拼了。”
又是一声。
樊兵兵开始呜咽。
杨灵越冷冷地说:“妊娠中期雌激素的水平会直线升高,并会在短时间内达到峰值。老子心疼自己老婆有错吗?”
又是一声。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樊兵兵哭嚎:“疼。”
“装什么样子,我特么没用多大力。”
樊兵兵龇牙咧嘴,不忿道:“你...你事先和我解释一下不行吗?”
“惯的你。”
樊兵兵是又委屈,又伤心,竟然嚎啕起来。
“杨灵越,你心里就没我,哇啊啊。”
杨灵越静静地看着她,当然不是这么点破事儿的缘故,而是在想她为何会有如此态度和勇气?
良久,见他无动于衷,樊兵兵抱起被子就去了隔壁屋,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而后倒在床上蒙头抽泣。
真疼啊,想着他冷冷的声音,心也疼。
如果说她之前就是图他的能力,他的钱,可现在不是啊,一颗心全挂他身上了。
可不是嘛,曾莉前几天问她,肯不肯两年后怀个孩子,她没犹豫就应了。
挂了电话才想有了孩子就要再巅峰期歇一年,事业心极重的她虽然有些不舍,但想想更多的是安心和甜蜜。
而今天看来,自己这么长时间全心全意的奉承和委屈,也没换来他一丝的耐心。
正兀自委屈伤心时,耳边响起一声:“还疼吗?”
“疼~”
“不哭了,再哭眼睛就肿了。”
樊兵兵摸了把脸闷声说:“杨灵越,我要和你分手。”
“行,分手。来,我先给你敷一敷。”
杨灵越撩起被子,红彤彤的一片,而后把手里的冷毛巾放了上去。
“嘶。你干嘛呀。”
杨灵越一边轻轻按摩着一边说:“要聊聊吗?”
良久,樊兵兵默默地说:“对不起,是我任性了,以后不会了。”
“我也有些过激,你也是,手上拿个套子也就罢了,要是拿个刀子怎么办?”
“我又不傻。”
“你怎么能说我心里没你呢?”
“我哪儿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
“曾莉和你说什么了?”
“说...,不告诉你。”
“不说就不说吧,睡吧。”
“我还没说呢。”
“说什么?”
樊兵兵抱住男朋友:“你对我有点耐心好不好,包容我一点好不好?”
杨灵越顿时乐了:“你可真是只狐狸。”
“爷,我真伤心了。”
“咱们要一起走的路很长,时间很长,我努力变好。”
“嘿嘿,下次想打的时候轻一点。”
“不知死活,睡吧,明儿还得陪你弟呢。”
........
转眼间到了第二天下午5点多。
杨灵越抱着已经睡着的樊成成回到了星河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