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大胆的假设,我们的感知、记忆和意识都是在模拟实验中产生……
……他们拥有远超越我们的认识框架和种种不可思议的能力,或许此刻他们已经来到了我们的世界,正以我们取乐……
……虽然目前为止,还无法给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或反驳这一假说,但我们需要不同的视角,去探索这个世界的奥秘……
陆笛看着地面上被绑在地上,整整齐齐一排的亲人。抿了抿嘴唇,想说些什么,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
“回答我!”杨渊又拍了一次栏杆,
陆笛表情挣扎着,嘴张开了又合上,最后还是少年的那种质朴战胜了理智。勇敢的,大声的吼了出来:
“杨大学士,你身为当今一品鸿儒大学士,何必使用这般颠倒黑白,偷换概念的下作手段。”
“我们对待事物的看法,不应该受到个人情感或偏见的影响。对于真理的态度,就该是求同存异的。”
“我们不能非此即彼,我们不能随便扼杀他人的猜想,因为我们谁也不能保证自己都是对的。”
……
陆笛慷慨激昂的呐喊着,却没有发现,广场上的人看他的目光就像看一位疯子,就连他的母亲,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钟楼上的杨渊更是把冷笑从头到尾的挂在嘴角,自言自语道:“真是死不悔改啊。”
“拿纸笔来。”
镇长连忙将狼毫大笔和状纸递上。
杨渊大袖一挥,二十二字力透纸背。
罔常识于不顾,逆道纲而胡为,妖言惑众,冥顽不灵。
又从新沾墨,写下三字。
诛三族。
下方的士兵刺啦一下将刀子从鞘里抽了出来。
人头滚滚落,血染半边天。
高高溅起的红点儿沾到陆笛的衣服上,他一开始还能分清这一滴是来自二舅的,这一滴是大伯的……
后面红点儿越来越多,陆笛已经分不清了,完全分不清。
这一滴好像是母亲的?
恍惚间,好像听到士兵长在报告:“逆贼陆笛家属尽数伏诛,现只余陆笛一人,该如何处置?”
“凌迟。”
……
小刀剌进陆笛的胳膊里,很痛。
但又没那么痛。
时间一分一刻的过去,太阳也出红了。
陆笛的整只左手被剔成白骨。
人也失血过多,快要不行了。
民众也开始散去,也有留下来凑热闹的。
但杨渊也没有离开,而是搬来了一张小马扎在钟楼上坐下,看来是要把秉公执法的青天形象贯彻到底。
弥留之际,陆笛听到了两个人在交流。
“现在剧情应该是完了吧,怎么还没有出现任务?”
“按道理来说不应该啊,这种剧情安排,妥妥的世界线男主模板啊,再不济,也是个篇章boss。只要策划不是个傻叉,绝不会放过的。”
“你分析得真对,可为什么没有任务提示?”
“呃……”口哥一拍脑袋:“管哥,现在是封测,什么内容都没有,哪来的任务。”
“靠,这剧情太精彩,看得我都忘了这茬了。”
陆笛强忍着剧痛,艰难的抬起头,看着这两额头上空顶着字的人,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玩家啊。”
“而你是np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