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炼丹房，十个小时。”

“租金一万。”

“好。”

正当向空准备购买药材时，永第一又跑过来了。

“你……”

不等永第一说完话，向空直接打断。

“不比试，你非要争个高低，那么恭喜你，你赢了。”向空说得很认真。

以他目前的身份地位，再没有利益的情况下，不和这些贵族大少爷扯上关系才是正确的抉择。

如果有利益——懂不懂什么叫做风浪越大鱼越贵？

永第一：“……”

不是，你年轻人的年轻气盛呢？

我都瞪鼻子上眼了，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慢着，添点彩头怎么样？”永第一连忙叫住向空。

彩头？

向空停住脚步，回头看向永第一，问道：“你能拿出什么？”

永第一：“？？？”

“你这么有自信能赢？”他有点诧异。

既然这么有自信，那为什么不敢答应。

向空回应他一个看傻子般的眼神：“你在想什么，我说的彩头是无论我输赢都能拿的，要不然我凭什么和你比？”

“啊？？？”

永第一感觉头上的小问号快要把脑袋挤出去了。

不等他说话，向空说道：“不会吧，不会吧，堂堂永家二少爷，不会连彩头都拿不出来吧？”

嘎嘣！

永第一感觉自己后牙槽要被咬碎了。

家人们，谁懂啊，这有一个见钱眼开的。

“淬体丹，一枚。”

“十枚。”

“你别太过分了！”永第一愤愤不平。

向空挑了挑眉：“听说你这样的豪门大少都是把淬体丹当豆子吃的，你不会连十颗都拿不出来吧？”

永第一冷哼一声：“就只有一颗，你爱要不要。”

“一颗啊……”向空捏着下巴，在沉思。

“也不是不行，但恐怕以后永家二公子连淬体丹都拿不出来的事情，恐怕要人尽皆知了。”

永第一人麻了。

他感觉自己像是惹了什么奇怪的人，这人还连吃带拿的。

他可以疯言疯语，那叫做个性，但淬体丹这种事情却牵扯到家族脸面了，可不能有一点的谣言。

“那你想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向空就知道永第一要被自己拿捏了。

“如果我赢了，你以后就做我小弟。”向空道。

“不可能！”永第一考虑都没考虑，直接拒绝。

“那没办法了，身为永家二公子，却连十颗淬体丹都拿不出来。”

永第一握紧拳头：“你能不能别提‘永家二公子’这五个字。”

见永第一快要发飙，向空连忙认怂：“对不起，我错了。”

“身为京都顶级家族之后，永同学竟然连这点淬体丹都拿不出来，未免也太不匹配你的身份了吧？”

永第一：“……”

你拐着弯也要说是吧。

“行，你的条件我答应了。”永第一深吸一口气，道：“但是！如果你输了，你要付出你的自由！”

“没问题。”向空展颜一笑。

先知先觉，看着猎物一步一步掉进陷阱里的感觉，真好。

永第一，一个特立独行的问题男孩，你越不搭理他，他就对你越上心。

他并不是不在乎面子，而是不在乎外界的看法，如果涉及自己和家族的荣辱，肯定不会罢休。

“比试，就比刻画灵纹。”永第一道。

这小辫子男也不是大傻个呢，懂得扬长避短。

“都来到炼丹室了，当然要比练丹啊。”向空又怎么会如他所愿。

永第一咬咬牙，道：“行，那我再租一间炼丹房。”

“不用，一间就够了，一人一个小时，希望你在我丹成以后还有信心。”向空道。

“装神弄鬼。”永第一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