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手,陡然间将手缩了回来。两行清泪已经落在她的脸颊,委屈哽咽道,“她既是怀了你的孩子,她既和你门当户对,你们就在一起吧!”
易朝华听得莫名其妙,打猎几日回来,却不知发生什么,于是问阿芙,“这几天发生了什么?”
阿芙低下头,害怕的不敢说话。
易朝华骂道,“你如何伺候娘娘的?”
易朝华眉心微蹙,“皎皎。”
李长安闭上眼睛,咬住下唇,“够了,不要骗我了。”
“这世上从未有人欺负过我,唯独你易朝华!”她顿了顿,“可我也不是一个任人欺负的,是我傻,稀里糊涂跟着你来了漠北。”
易朝华喝道,“传绿芜过来!传太医过来。”
太医过来只是道,“绿芜姑娘的确有了身孕。”
李长安看着他,讽刺一笑,冰冷的目光像是刀子,“你可清楚了?”
易朝华的眼眸一抖,像是烛火的光被什么挑动。指着那太医,急的跺脚道,“胡说八道!胡言乱语!”
李长安锐利的目光扫向他满是阴霾的眉头,“你去问绿芜,你去问你娘。你问问你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皎皎,我没有!”易朝华辩驳。
李长安看向远方,似乎不信这单薄的语言,又似乎她真的看见了什么,只是用哀哀的语气道,“我都看见了,你不必说了!”
易朝华转身,要去找绿芜讨个说法,他要给李长安一个真相,急切道,“皎皎,你等着我,等我去给你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