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娘哎,三年打了五次胎,这以后还能生孩子吗?”围观的人群中,刚才还以为肖章是回光返照的老头长叹一声。
“肯定是不行了!不过,他们赵家有钱,可以买别人的孩子来喂啊!这种勾当,豪门做得多了!”先前中年人说道。
“你的意思是,豪门出杂种啰!”那个老头笑着接了一句。
老头这么一说,旁边的人都大笑起来。
赵玉敏再也受不了:“肖章,你敢诬蔑我?”
肖章冷笑道:“你说我诬蔑你?你最近一次打胎,应该还没满一个月吧?不仅如此,就在两个小时前,你还与一个男人幽会过。象你这种生活方式,这辈子别打算有自已的孩子了!”
赵玉敏的脸色虽然看着红润,其实是打了腮红,粉底下面的皮肤黄得象蜡一样。这是小产期女性最觉的肤色。一般人看不出,却瞒不了肖章。
而且,这女人眉眼含春,印堂发亮,明显是春心萌动。她的脖子下面还有几个鲜红的“草莓”印子,形成时间应该在两个小时左右。尤其是走路的姿势,一步一摇,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做过活塞运动,臀部肌肉过度疲劳所致。
赵玉敏顿时慌了神,因为肖章说中了她的痛处。就在两个小时之前,他跟以前的一个老情人重温旧梦。这种事万一传到肖逸飞耳朵里,虽然不会影响两人的婚事,却一定影响日后的感情。
“肖章,你再敢乱说,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叫人把你打死喂狗!”赵玉敏有点歇斯底里了。
“我早就不想活了!”肖章从口袋里掏出医生的诊断书,在赵玉敏面前晃了晃,“看清楚点!我已经得了白血病,早晚是一死,今天我狠狠地打你的脸,撕你的衣服,让你身败名裂!”
说着,肖章一瘸一拐地走过去,装作一副要动粗的架势。
赵玉敏吓了一跳。在她看来,肖章本就是个灾星,现在又得了白血病,这种人带着晦气,可不能被他碰到!虽然她赵家财雄势大,却也犯不着跟一个将死的人斗,那样会被人耻笑。
“我才不跟你这种死人一般见识呢!我看你还能嚣张多久!”赵玉敏说着,连连后退,然后迅速钻进“保时捷”,猛踩油门,溜了。
“从今天开始,我活多久,就嚣张多久!”
肖章的名字是祖父给他取的,希望他将来能写一手好文章。在父母的教育下,他少年时一直都很谦逊。亲人们死后,他为了生活,不得不处处低调,甚至都有些沉闷了。今天,他终于“名副其实”一回。
“小伙子,那个骚娘们把你撞成这样,你就这么放她走了?”刚才那个老头问道。
肖章摇了摇头:“不放她,又能怎样?报警?警察也奈何不了她!”
老头明白肖章的意思,以赵家的财力和权势,基层的交警怎么敢惹?于是,他又问道:“那你也可以要她赔偿你的损失啊!”
肖章傲然一笑:“找她要赔偿?我还嫌赵家的钱脏呢!”
说到这里,他向在场围观的所有人微微一鞠躬:“谢谢大家的关心!”说完,他转身向马路的对面走去。
“肖先生,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肖章刚走几步,一个温柔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