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儿眼见时机到来,心中自是大喜,连忙飞回鬼狱舰上,与程仑策划进攻方案,问程仑:“你能否击沉这一半的运兵船?”
程仑兴奋地道:“若不能将所有的运兵船全数击沉,请教皇斩下我的头!”
谢凛儿大喜,遂命程仑立刻行动,他此刻担心司徒天工的安危,料想太叔鳞不会带司徒天工到与飞狮人交战的区域,于是隐身飞往为兽军护航的那五艘舰上,打算寻到司徒天工,将她平安带回,再也不离开自己,顺机再查探魔军敌情。
可是遍搜那五舰,除了严阵以待的魔军兵将,就是不见司徒天工。心中暗道:“莫非太叔鳞带着司徒天工去和飞狮人拼命了?”一念及此,心头一惊,飞狮人的炮箭如此厉害,万一伤了她,那可怎么办?顿时生出一身冷汗。
犹同自己的性命丢在了太叔鳞手里一般,失魂落魄般向两军交战之处飞去。
忽听身后“咚咚咚咚”连珠价炮响,却是程仑向海妖运兵船开了火。
谢凛儿陡闻此声,心里又冒出一个念头,暗道:“奇怪!那五艘舰上怎么不见兽军的主将天杀,还有他的参谋长生命的尽头?”略一思索,“那二妖既不在海妖的船上,定然也在载着兽妖的运兵船上,八成司徒天工也与它们在一起。”心中暗骂:“好你个太叔鳞,真够毒辣,你这是拿着司徒天工防我哩。若是司徒天工断了一根头发,我非把你的鳞剥干净不可。”
其实谢凛儿猜对了,司徒天工此刻确实和兽妖二将在一起,但这不是太叔鳞的意思,而是老奸巨滑的金背龟王担心兽妖运兵船有失,才留了这一手。
谢凛儿轻而易举的在首艘运兵船上寻到了司徒天工。
司徒天工正慵懒的卧在闺房般的舱内的一张镶金嵌玉的檀木榻上,闭目养神,手边还放着一本朱淑贞的诗集。
谢凛儿一看见她,如获至宝,冲动之下,推门而入,扑到她的身前,将司徒天工吓了一跳。待看清是他,忙道:“你怎么又来了?赶紧走,这里很危险!”
“马上跟我走!”谢凛儿抓住司徒天工的大臂,将司徒天工提了起来,揽着她的腰肢,就往外奔。司徒天工道:“你等等,我收拾一下东西。”谢凛儿道:“你有我就够了,以后需要什么,我就给你弄什么!”
众妖兵一窝蜂般,早堵住了舱口,听步声雷动,窗外影影绰绅,似是已将整个船舱围了个水泄不通。
谢凛儿嘴角一挑,微微一个冷笑,心说:“就凭你们也能拦得住我?待我施展终结神话,杀你们个血肉横飞!”
正待动手,魔军之后,响起一声虎啸般的大笑。
妖兵分开,让出一条路,一个全身披挂的虎头怪走上前来,一双溜圆的黄睛瞧猎物般,瞪着谢凛儿,血口咧开,獠牙微露,冷笑间,口涎流出,“谢教皇久违了!”
“你认得我?”谢凛儿有些诧异。
“除了你,谁敢拐带我们魔域联邦的公主?三公主殿下,你以前跟那神龙剑客龙啸天相好,结果被他给甩了,后来又喜欢上了一个叫什么化梵音的和尚,又差点让他给杀了,现在又跟上了这么一个人。你怎么总是钟情于幽家的人呢?你难道不知道幽家是咱们魔域的死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