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公子一皱眉头,自觉无趣,转身就走。
哪成想,古尘又道:“福生无量天尊,牛马命,富贵身,公子......好福气啊!”
马公子听罢,顿时青筋暴起,回身猛拍卦摊,怒道:“你这老牛鼻子,没完没了啦?找死吗?”
说罢,一旁的小童奴悻悻道:“爷爷,我家主人乃当朝驸马,只是今日悠闲,来此闲逛的。您怎可胡说?”
李古尘打量马公子一番,剑眉星目,却有一副富贵之气萦绕,他微微一笑道:“哎,你这小童,胡说八道。马公子连个轿子都不坐,马也不骑,哪有这样的贵驸马?”
小童奴见马公子不言语,胆子也大了起来,说道:“我家公子是远近有名的“玉步驸马”从来不坐轿马的。”
李古尘嘿嘿一笑道:“那你家公子,向来是走来走去的,可不就是牛马命。”
小童奴又要辩解,不成想,马公子愠怒道:“放肆!掌嘴。”
那小童奴听了,登时骇的浑身发颤,便自己抽起嘴巴来。
马公子在旁,甚是得意,笑道:“老牛鼻子,你当街侮辱当朝驸马,该当何罪!”
说着,他高声使唤来巡街的衙役,把李古尘团团围住。
一时间,街市上人人齐向古尘看去,纷纷议论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得罪圣上眼前的红人。
马公子道:“老道,你说,我很像牛马是也不是?”
一时间,众衙役齐齐架刀,亮出铁链,就要锁拿。
李古尘哈哈笑道:“想不到,立国才不过半百,这世间又成了前朝的德行。”
“大胆!”衙役中,有位捕头嗔道:“你这老道,竟还敢诽谤朝廷!来呀!”
衙役们齐道:“在!”
捕头道:“给我拿下,告他个擅议朝政,图谋不轨。”说着,捕头笑嘻嘻的低眉对马公子道:“驸马爷,您看可好,不用您上堂作证,免得惊了公主殿下,小的几个作证就能收拾的了他。”
马公子冷着脸,不置可否,使靴子狠踢了脸已肿的似个熟透桃子,还自掌嘴的童奴道:“走了,别耽误王捕头办差。”
那小童奴连忙跪下谢恩,只因口已连连生血,不能言语,故磕头声响成一片。
古尘见罢,着实心头一紧,向外面的九宝使了个眼色。紧接着,衙役们摁头锁了他,冰冷的铁索已披挂李古尘全身,他顿时感觉无比沉重,向下一看,原来那衙役们不知从哪里找来十多块拳头大的青石,和铁链捆扎在一起,李古尘身受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几个衙役恶狠狠的骂道:“贼老汉,快起来!不然,......”他狠狠踹了古尘一脚道:“我他妈叫你早点上阎王爷那报道。”
李古尘遭了打,更瘫坐在地上,傻呵呵一笑,低头吟道:“
天机不可泄,富贵怎可漏。
立身三尸外,天命得永寿。
神仙归正果,余福下神兽。
世间苦常伴,谁能自相救?”
“慢着!”马公子听罢,转身叫道,只见他身边另有一妇人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