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副主任面面相俱，马主任跟李副主任则是一脸无所谓。

李副主任跟其他几个副主任交换眼神，顿时心松了一口气。

“何厂长，生意有好有坏，总不能一直是高不能低吧。”李副主任说完一句，立马有人附和起来。

“对呀，何厂长，您不能因为我们的效率低了，就给我们处分吧。”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唯独聂副主任没讲话，他只是沉默着抽着烟，一直观察着何雨柱，面对如此多的副主任，他该如何处理呢。

何雨柱哈哈一笑：“你们说的没错，一年十二个月，十二个月确实不能保持平衡。”可是何雨柱话锋一转：“但是，你们拿着高昂工资，却不办理此事。”

于是，何雨柱让冉秋叶再拿出一份财务报表，放在桌子上。

众人面面相俱，何雨柱打开来一张，讲：“十月份你们正常发挥，十一月份的报表，货发出去，可是轧钢厂的钱增加的很少，我一个一个打电话询问，钱全部要了回来，不过有几个客户始终不肯打钱，说是不给我何雨柱面子，要某个人出面才行。”

何雨柱点燃一根烟，淡淡说道：“我一个轧钢厂厂长，竟然没有一个副主任面子大，人家口口声声的说，你何雨柱没有面子！”

众人没有一个人开口解释，只是默默低下脑袋，眼睛时不时往何雨柱这边瞟。

“逼问你们也没意思，你们年纪也大了，新社会新国家，你们也该让位给年轻人了。”

此话一出，众人立马纷纷不干了，各有各的说辞。

何雨柱一拍桌子站起来怒吼道：“行了，别看你们说什么家里有人，在我这里不好使，我不是杨厂长看着你们的脸色，也不是李德怀。想要工资，想要保留你们这个位置，必须给我努力工作。”

“工作就是工作，你们不行就滚下去，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众人面面相觑，眼看何雨柱是玩真的，现在轧钢厂的厂长是何雨柱，不是李德怀，一个人站出来指责李德怀，就有无数人站出来。

“何厂长，是李副主任让我这么做的。”

“我上有老下有小，外面还有两个情人要养，您千万别把我弄下去。”

我你妈，你说这些干什么呀。

何雨柱脑袋都大了，有本事的男人外面有女人不见怪，但是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就很他妈离谱。

这一番吓唬，还真让他们站出来指责起李德怀，甚至有人还说道：“何厂长，这些事可不关我们的事情呀，全部都是李副主任，他说您当厂长当不了多久，会马上下台，所以我们才会这么做。”

李副主任站起来指着对方：“你，你血口喷人。”

何雨柱笑道：“李副主任，你别生气，我刚才说了，我亲自给你们的客户打电话，众多副主任的客户都打钱过来了，唯独你的客户，说不给我面子。”

李副主任彻底发狂起来：“傻柱，你他妈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