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来,冲出了梭米孔,去过花溪河畔。
曾留连于儿时的嬉戏,乡下老家幽静的小园,载满了我童年的欢乐。
与发小们步行到3里外的“代帽”小学启蒙读书,那懵懂的儿时岁月,让我记忆犹新;那一身是泥“灰不溜秋“的样子,似手还在昨天。
班主任整整教我一个学期,让我从左手习字转到正常的用右手习字,这段温暖的经历让我分外感激:老师,您在润无声中教我快乐成长,如今,您已退休,还好吗?
曾忘情于中学时代的葱绿与青涩。
乡下老家到镇上中学8华里蜿蜒曲折的泥石路,我与求学的3个小伙伴不知走读了多少个来来回回。
曾记得,“我们四”求学的岁月浸湿了初中三年的晨露。多少次,到校后天还末大亮的夜景,把我们的身影停泊在校园土土的兵乓球台,月亮也深情地悄悄躲了起来。
谢了,我的初中老师,特别是班主任蒋老师,是您们用心用情的培养,我得以顺利初升高。
谢了,我的高中老师,尤其是教我历史的老师,以及支教的李老师、高老师等师专老师,是您们,冒雨家访、欣喜支持与无私鼓励,让我冲出梭米孔,来到花溪河畔开启新的征程。
一路走来,到过党校,也有了十年的戍边。
澄澈的花溪河畔,留下我愉悦幸福的四年大学时光。忘不了与同学们的互动往来,曾记得绥阳之行、麻江之行、凯里之行留给我多少美好的回忆。
那大学假期有偿的社会实践活动,让我记住了:男儿当自强。在校期间,老师们精彩的授课,辅导员在校报上的复文点评,都让我获益非浅、至今感念。
大学毕业后,我如愿走向高三学年冲动时的理想。首站跻身于党校的历练,那两年多执教生涯的点点滴滴,让我明白:党校,很圣洁的地方,其实并不容易。
离开党校后,我转岗到政府办工作,一晃也是两年多时间。在组织的培养关心下,28岁时我左迁到近百里的边关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