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意拿一块吃进口里，立马被这味道经验了：“这玩意真好吃，酥脆可口，朕以前从未尝过此物啊！”

“咳，咳咳……”李自成又拿起第二块，一口塞进嘴里，由于吃得急，被呛到了。

“皇上慢些吃，快喝口茶。”高皇后将一碗水温适宜飘着香气的花茶，双手递给李自成。

李自成接过茶碗，大喝一口，眼前一亮：“这花茶的淡淡茶香，配上蜂蜜和嘴里糕点的甜味，真是绝配啊！”

高皇后笑眯起了眼睛：“皇上若喜欢，便多吃些。”

李自成又喝两口，突然，一段即将抹去的记忆涌上心头：“朕好像在哪里喝过？皇后，这茶从何而来？”

高皇后直言不讳：“此乃尚德堂食疗妙方，有去肝火清肺热润咽喉之效。”

“尚德堂，高珵？”李自成恍然大悟：“朕想起来了，朕去过那儿，还喝了一碗茶，与此茶一样！”

高皇后答道：“皇上，这饼干，也是他制作的，有几种口味跟款式，最关键的是这个。”

她从另一个盘子中，拿起一块较硬的饼干递给李自成。

李自成没有防备，一口下去饼干竟纹丝未动，牙根被崩得有些隐隐作痛。

“这玩意能吃吗？”李自成疑惑道。

高皇后笑了，接过饼干，捏着饼干的一头，另一头在茶水中泡了一小会。

然后她再递给李自成：“皇上，您再试吃看看。”

李自成将信将疑，接过饼干，轻轻咬下去，虽然里头还是硬，但外面泡水的表皮已软，牙齿顺着裂开的饼干外皮，很快将半块饼干咬碎，咀嚼。

“这块没之前的好吃，有何特别之处？”李自成评价道。

高皇后说：“这东西叫压缩饼干，是高珵托罗勇进献给皇上的，兑水三块下肚，即可顶半日餐食。”

“其用料蕴含牛乳、果仁等物，能维持人体所需营养，实乃绝佳的行军口粮啊。”

“真的吗？”李自成大喜：“难怪朕吃了一块，便不觉饿了，此物体积小巧轻便，若能用于军中，可极大缓解我们后勤压力，加快行军速度啊！”

李自成吃饱过后，便单刀直入问道：“皇后直说吧，这是何意？罗勇与高珵，究竟是何人，有何关系？”

高皇后说道：“妾身也不清楚二人来历，只知道他们是同乡好友，情如兄弟。”

“更重要的是，他们皆有过人之才，您看罗勇，不但武艺高强，文采亦是斐然，追赃助饷一事办得更是干净利落。”

李自成点头：“这倒是，那高珵呢？就凭他做点食物的小聪明？”

“高珵过人之处在于，他能驱使罗勇做事。”高皇后说罢，自己都笑了。

“皇后你这说的什么话，这也算……”李自成话说一半，突然开窍：“皇后的意思是……”

李自成想起京中半个月多发生的事，想起这么多被撬动的人物，机构、军队，背后似乎有一张无形的推手。

高皇后点点头：“那这银子和饼子，皇上喜欢吗？”

李自成将高皇后搂入怀中，说道：“当然喜欢了，不过，要是有孩子，朕就更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