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以礼相待,来得都是客,更何况赵余年是商界名流。”
说到这儿何家居眉头一拧,两眼微瞪的问:“桑桑呢?她来了没有?”
桑桑是小儿子何槐的女儿,也是何家居最喜欢的孙女之一。
“爸,桑桑,她没来。”何木松把投向窗外的目光缓缓的收回来,慢慢的低下头,不敢直视何家居的双眼。
“桑桑,她没来,她干什么去了?今天是星期天,她有这么忙吗?星期天都不休息,桑桑难道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吗?还是桑桑有意为之?看不惯我过生日,看不惯我……是不是觉得我,这个糟老头太奢侈了?威尼斯大酒店,豪华的舞台,由县著名节目主持人主持,几十桌酒席,酒店门口停了几十辆豪车,来宾如云……”
何家居有些不高兴了。
“爸,这事儿你得去问四弟何槐?”
何木松把皮球踢向何槐。
“好,我马上打电话给何槐。”说着便打了何槐的手机。
很快何槐来了。
“爸,你打电话叫我有事吗?大伙儿都眼巴巴的等着你入席了?”
何槐四十出头,中等个,长脸,穿着一身得体休闲服,走到何家居面前。
“桑桑呢?你把桑桑藏到那儿去了?桑桑怎么没来?桑桑呢?”
何家居瞪大双眼,面带凶相,劈头盖脸的问。
“爸,我干吗要把桑桑藏起来?她好歹也是个成年人?成年人的权力,我岂能随意剥夺?”
何槐迎着何家居咄咄逼人的目光辩解道。
“那桑桑为什么没来?她究竟去了那儿?”何家居咄咄逼人的问。
“爸,桑桑,她跟人,跟人出去了……”
何槐有些支支吾吾的说。
“跟人出去了,跟谁?”
“跟一个男……是男同学。”
何槐忙低下头,怯声怯气的说。
“你抬起头来?为什么不敢看我?好像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何家居声中透着威严。
何槐乖乖的抬起头,两眼怯怯的看着何家居。
“好一个男同学!你跟我说实话,桑桑,她,是不是跟这个男人私奔了?”
何家居一针见血的问。
“不,不,不,爸,桑桑和男同学出去旅游了,说是去黄山,去西递宏村……桑桑说出去散散心。”
“散心,散什么心?桑桑,她难道对这个家,对我们,不,对我,这个糟老头,有什么不满吗?”
何家居质问道。
“不,不,不,爸,你误会了,你千万别这样说,爸,等桑桑回来后,我会好好教训她,她,她,太任性太无知太单纯太不懂事了……”
“那个男生叫什么名儿?是县城人还是外地人?他多大?父母是干什么的?他在读书吗?他是怎么勾引上桑桑的?”
何家居嘴像机关枪一样,发出一串串子弹一样的疑问。
“爸,对不起,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女儿跟人跑了,你当父亲却一无所知?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
何家居嘴角猛地抽搐了几下,怒不可遏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