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说也就罢了,主要那义正言辞的愤慨模样,若非温茹就是那个被述说的对象,或许还真的会被他们给忽悠住。
被这般没有道理的恶意揣摩,群起而攻之,着实给温茹气笑了。
温茹也是好奇,这帮人究竟是怎么好意思,大言不惭的说出这话的。
无凭无证,乱扣人罪名。
肆意诽谤,污人清白。
回头,是不是得下拔舌地狱啊!
他们是当真不觉得脸红啊!
对温茹的述说,还是持续了不短的时间的。
只是见温茹根本不予理会,这声音才逐渐消停。
见四围终于安静了。
温茹深吸了一口气,后笑出。
温茹这时才终于开口了。
“你们啊!”
“也就只会拿我温姓说事了?”
“敢问,除了我乃岐山温氏一族的这个身份外,诸君还能寻到我罪大恶极,合该挫骨扬灰的罪名吗?”
“若有!”
“可说来听听。”
“我温程也想知道,我之前究竟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灭绝人性、不容饶恕的恶事了。”
“竟然这般为世俗不容?”
温茹高声询问在场的诸位。
当年在温若寒手下做事时,温茹勤勤恳恳老老实实,宁可被鞭打被唾骂,也极力扮演着一个什么也做不成的脓包废物。
如是,那二年温茹做事,总是坏事。
不但破坏了温若寒许多的谋划,也间接救了不少人。
如是,自然没有可说道的恶事了。
之后,暮溪山救人。
再之后,射日之征中,更是明里暗里的相助。
虽然射日之征中的那些事情,众人还不知晓是温茹所为。
可就算将这部分抛开了,温茹也自认问心无愧。
从未做过任何损害他人利益的事情。
所以,明明自己什么错误的事情都没有做。
为何还要被这般对待。
而如温茹一般,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却只因为姓温就要被恶意对待的那些温姓之人,是不是也很无辜。
总之就温茹来看,至少眼下整个玄界对他们这些人所持有的恶意,多少是有些过分的。
听温茹这般说后。
整个广场陷入到短暂的静谧之中。
众人张口结舌,面面相觑,相互探讨,试图找出能拿得出手的,可诟病温程的事情。
然,寻找半晌,思索半天,似乎并没有特别的能拿出来说事的事情。
温程的前半生,籍籍无名。
就算提及,对其的评价也只是蠢笨愚钝等词汇。
真真一副无药可救的烂泥形象。
根本没有可说道的。
之后,虽然知晓温程其实一直在韬光养晦,在蛰伏。
但暮溪山之后,便传出温程遇难身死消息。
直至射日之征决战那日,温程又莫名其妙的出现。
可射日之征同温若寒大战后的温程,却再度消失。
只知晓他身负重伤,生死不明。
然后,便再没有任何有关温程的相关信息。
今日,温程竟然再度出现。
虽然不晓得温程消失的中间究竟做过什么。
但在场之人,对温程,也的确拿不出什么有凭有据,可拿来诟病的事情来。
众人,陷入到短暂的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