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对方敢向她动手,自己就能直接将其清除,那她的战功簿上就又添了一条记录。
“其实,我是一名穿越者。”
很好,男孩整个气质都变了,看起来和之前完全两样!
等等,穿越者?
什么意思,潘心愣住了。
……
“我坦白,我是一名穿越者。”
余纪抬起头,诚恳地看向表情僵硬的女医生。
放火烧了教堂怎么办?
说不记得,失忆了?
这显然已经证明行不通。
那还能怎么办,我是穿越者,我特么还是神经病!
精神病人的身份真的没用吗?
也许不能让他完全逃脱制裁,可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总比一个正常人的身份更加有利。
没装过神经病,但他可是实打实的穿越者。
“我真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虽然我也叫余纪,但我其实来自另一个时空,我和之前的余纪根本就是两个人。”余纪直视着女医生,眼神和话语都透露着真诚。
“我占据他的身体,并且融合他一部分的记忆,可我却读取不到他昨晚的任何经历,这是事实!”
说到这里,余纪无奈摊开双手。
一个真正的穿越者,如果不是你们眼中货真价实的神经病,那就是这个世界疯了!
“假装失忆不成,干脆换一种说法?但很可惜,这是我听过最荒谬的理由!”
潘心表面看似冷静,可内心却不敢有半点松懈,因为只有邪神的信徒才能想出这种诡异的说法。
“我没有骗你,这是事实!”余纪用力摇头,并痛苦说道。
他倒是想回去,只可惜回不去了。
等等,他忽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换了个角度,对整件事有了不同的看法,明明清晰地感觉到有些奇怪,却又找不出问题的关键。
“不过你倒是可以说说看,你是怎么穿越过来的。”潘心抬起下巴,用嘲讽的语气说道。
“那你又如何证明我是纵火犯?”脑海里灵光一闪,余纪终于抓住了关键。
他回忆起自己之前的情况,当时在女医生的信息轰炸之下,整个脑子都是懵的,对方一系列指责让他来不及有所反应,加上突如其来的头疼和混乱的记忆影像,他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但现在回想起来,其中逻辑性大有问题。
“既然你肯定我是纵火犯,那为什么我们现在在医院而不是警……安,安保署,退一步来说,甚至都没有安保官的陪同?”余纪直接抛出了要点。
除非是战乱时期,否则无论在哪个时代,纵火死人这种都是极其恶劣的。
对方有一点说得很对,不可能因为他是神经病就能逃脱制裁,至少需要评估或必要的审讯,但这绝不会只让一名医生来执行,这是余纪分析后得出的判断。
至于前身记忆中的恐怖影像,他虽然无法辨别真假,但这根本不是重点。
他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即便大多是真的,那也是前身那个神经病干的,跟他有半毛钱关系。
经过分析,很容易就能得出事实。
“你才是撒谎的人!”余纪表情坚定地说道。
潘心脸色一怔,对方在说什么?
这个男孩刚才明明已经受到刺激,真实的反应不会有假,但为什么会是这个结果?
原本余纪还有些担心,可一见到女医生表情的变化,心中便更加肯定自身的判断,而在余纪凛然的目光中,潘心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误。
“啪——”
潘心起身将手中资料扔到桌上,接着从腰后抽出短刀,并缓缓拔出。
将对方引向纵火犯是她想到的最佳方案,但她不可能只准备这一种手段。
“你想干什么?”见到对方取出短刀,余纪顿时脸色大变。
“你别过来,来人啊!”余纪紧接着开口呼救。
这人是医生吗?
你有事说事啊,哪有直接动刀子的!
余纪拼命往后缩,可身后是床,脚上又被锁住,迅疾的动作扯动脚上铁链发出一阵声响。
潘心双目圆瞪,嘴角却露出残忍的笑容:“你不仅是个纵火犯,还残忍的杀了一名医生。”
女人一边语调平静地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脖子用力划开。
锋利的刀刃轻易切开皮肤,割断气管,当血液从破开的动脉喷射而出的时候,余纪甚至看见女医生还在笑!
“快来人呐,死人啦!”余纪声嘶力竭地大声呼叫。
什么情况?
这到底什么情况?
这女人特么是疯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