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琯玉冲白岳笑了笑,寻思着该怎么问出口才不会显得唐突。
“好,你问。”白岳爽朗应道。
看到小琯玉露出和往常一样的笑容,他压在心里的石头也落下了一半。
“您应该有派人查过青依的身世吧?她真如她所说是个孤儿吗?”
白岳面露诧异,对小琯玉突然提及此事很是不解。
“确切的说,她是个弃婴,不是孤儿。”
“那爹爹可否派人查清她的身世?”白琯玉再三思索道,青依的事容不得她马虎了。
“玉儿,此事牵连甚广,你就不要再问了。”
“爹明日就会派人把她送走,逐出白家,接下来你只要在府中好好养伤就行。”
白岳神色凝重,郑重道。
……
通常父亲是不会拒绝她的要求的,何况这次只是回答几个问题,事出反常,小琯玉不得不凝眸沉思。
“爹爹,莫不是你要让她的身世同我母亲一样,在您面前提都提不得?”
小琯玉拧眉,控诉道:
“您可知今日,在去庙堂祭拜的路上,有刺客险先要了我的命?”
“我伤及心肺,陪同的婢女无一生还,而和我同乘,坐马车里的她,青依却毫发无损……呵,就连她手臂的淤青,也都是她自个儿给掐出来的。”
在白家,她的生母是禁忌,谁都不能提。
难道,现在,连她无意间捡回来的青依也不能提了?
白琯玉未免觉得有些好笑。
她重活一世,第一个要除的就是青依!
所以,在她面前,谁都不能包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