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刚刚就突然产生了那种趋近于火一样的元素?我明明什么都没干啊。”
“不知道啊……但也许这就是术法的本质吧。”宇新也琢磨不透。说了句自己脑子里的话,但却又理不清这句话的来历。
“领悟一个新的东西往往不是怎么绞尽脑汁就能完成的,可能也需要一些稀松平常的感受?”宇新又说了一句,试图搞明白这些东西的条理。
“啊?说的什么跟什么,听不懂啊。”慕远面对这些话就更懵了,慕远对这术法之事就几乎一无所知,虽然也不只术法,在家乡之外的事几乎都是第一次见,但又听了宇新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瞟到的晦涩的话,脑袋里对于这些东西的原理就更加迷茫了。
“我也不知道了…”
二人你一眼我一眼,疑惑的神情同时泛出笑意,而后爆发出大笑。宇新张罗了一声走吧,便一起往家走去了。
二人在街上欢快地走着,享受着太阳最后一缕余晖,当下的感受美好到想要将其封存保留,但人们能做的最好的也只有静静感受。
二人在太阳落下之前到了家,但也仅仅是最后几刻。屋内漆黑一片,宇新持灯点盏,渐渐明亮起来。两人在桌子上吃了早上剩下的牛肉饼,又随便找了些剩饭菜,晚饭也就打发了。
接下来要做的是什么呢?
宇新将一盏灯放在桌子上,二人一左一右,相对而坐。寂静的夜里的点点火光,四下除了二人无其他耳朵,他们在谋划什么?
“来吧,是时候研究研究了。”宇新率先开口。
“确实啊,但我对这城市并不了解啊,该从哪开始呢?”慕远两只胳膊放在桌上,右手平放,左手托腮。
“我虽然一直在这生活,可关于‘那个’,我也不了解它的机制。”
“可不能轻易尝试。今天闯叔不是说了吗,随便就去试可是相当危险的。”
“但是,你却平安无事地进来了啊,毫发未损。这是为什么?你自己知道什么吗?”
“我要是真的知道就好了,而且在进来之前我也根本不知道这儿居然有这样的地方啊?”
慕远又说道:“我在家乡生活的时候,这种超乎想象的事简直是不可能的。就算有人跟我讲,我可能都不会信。但如今,别说别人讲什么,我已经身在其中了。而且还成了被困在这穹顶下的一员。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每次这种明明应该很危险的事儿发生在我身上时,我总是能平安无事啊?”
“每次?”宇新像是在一个密封闷热的空间里感受到了一个透着微微凉风的缝隙。
“啊?”慕远怔了一下。
“你刚刚说每次?你上一次经历的危险事儿是什么啊?”
“我说了吗?”慕远没察觉自己潜意识说的话,他开始回想起来上一次危险的境遇。
“对了,是上次我从山上滚下来那次!”
“你从山上滚下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笑啥?”慕远知道宇新为什么发笑,一个人得多不小心能从山上滚下来?
“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确实不好想象你从上面滚下来的样子。你是不是还便滚便叫来着?哈哈哈哈哈。”宇新本想止住自己的笑意,但无奈脑中的想象一发不可收拾。
“噗呲。”不知道为什么,慕远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一直在笑的宇新,自己也开始回想当时的情景,而且主要是宇新还真的猜对了,自己当时确实是“边滚边叫”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