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牛马看了看 L 牛马，再看了看黑色迷雾笼罩的下面，心惊胆跳地提问道：“你说，黑魔法能让死去的牛马复活吗?”

A 牛马的提议让 L 牛马倍感意外，他本以为 A 牛马最重视利益。他一直以来都认为，L 牛马可以为了利益而不断杀生害命。但他现在才意识到，A 牛马原来不像他那样残酷无情，他会为了牛马们考虑。

L 牛马不禁思忖，像 A 牛马他这样考虑众生的人，应该最厌恶像他这样亲近别人，然后欺骗、背叛、出卖的牛马吧。L 牛马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或许多年的陪伴也让他对着 A 牛马有着如同伙伴一般的情感。

他想 A 牛马沦落到如他一般，于是他冷冷地提议道：“复活这件事情，说不定黑魔法可以做到。”

“毕竟，黑魔法可以突破禁忌，可以突破限制啊。”

A 牛马那双丧失光泽的眼眸渐渐恢复了一丝颜色，用着兴奋的眼神望向 L 牛马，“即使尸骨无存也可以？”

L 牛马听到 A 牛马的话语，心中满是不解。对于 L 牛马而言，照顾好自己，实现好个人目标已经很难。所以，他会为了实现自己的目标，踩踏他人，利用他人。

L 牛马很想知道，当 A 牛马知晓他被自己这样的牛马利用时，他还会选择为牛马们而活吗？

出于好奇心，L 牛马爽快地应答道：“黑魔法能突破各种各样的禁忌，不过在那之前，我想我们要先打败吞噬了牛马们的这条黑龙吧？”

A 牛马使用方块在另外空间变幻出六种五子棋棋盘，牛马们一族的五子棋规则非常简单：“黑棋或白棋，黑或白一方连成五个，即为胜负。”

黑龙无奈地托腮，对着 A 牛马说道：“你真的舍得吗？变得无比残酷，你不会后悔吗？后悔背叛如此信任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