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渊力者真的是能从低阶开始培养的吗？”他想了想，问道。

“怎么不能？”华正潇颇有深意地道。

“您有办法？”

“你再晋升一阶，不就能运用渊力了？难道你不是从低阶开始晋升的？”华正潇笑眯眯道。

华行琛脸色一僵，无奈道：“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渊力是从渊气提炼的，渊气是从岁气提升的，你不知道？”

“妈，如果真有渊力修炼之法，我们人类的实力会提升很多，不说反杀妖魔界，至少自保无虞。”

“你以为我不知道？”华正潇白了他一眼，“我不认识什么深渊，更没有功法。”

待打发了华行琛后，华正潇脸色凝重，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

俯视着下方村镇中悠闲的镇民，沈渊越发觉得不妥。

铁路站点上人来人往，站点上下来一堆各式衣着的人。

有身穿战斗服的猎魔人，长相怪异的义人，衣服残旧的普通人。

下来后，往不同地方匆匆而去。

环绕村镇的河上，行驶着船只，不时地靠岸，输送着物资。

物资从大小商贩手中，流通往不同店铺。

学校中孩子们在广场上奔走。

街道上行人往来。

无所事事的人混迹街头，时不时地穿街走巷，节奏悠闲。

悠闲？

在妖魔界里生活，有人能活得悠闲？

守界里这样的人都做不到，更别说妖魔界。

就很违和。

沈渊将渊力凝结到眼内，再次定睛看去。

果然，看到的景象完全不同了。

一片蒙蒙的薄雾覆盖在村镇一角，表面上或悠闲或忙碌的镇民，有种机器化的呆滞感，仿佛在自动按照某种程序活动。

铁路上、店铺中迎来送往的人，来了一批又走一批。

沈渊默默看着。

另一端尚且鲜活的村镇，孩子们端坐在课室中吸收知识。

姜肖龙正坐在学校后方的山丘上，嘴里叼着一根草，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山丘下一条小河流淌而过，船只上的喧哗带来热闹的生活气息，充满烟火气。

姜肖龙嘴角上翘，合着眼睛。

他是以老师的身份混入的村镇？

沈渊扫视着学校的人，将他们小队的身份看了个明白。

沈渊转移视线，落到另一端的迷雾区域。

看来姜肖龙没有发现村镇的异常，用这种方法来探寻，不见得就一定不会打草惊蛇，反而是效率不见得有多高。

要真是少女们藏在这个古怪的村镇，迷雾区域最为可疑。

沈渊想了想，迈开脚步，换了一身洗得发白的衣服，刘海覆下，黑框眼镜变幻而出，往镇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