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能一言不合全城逮捕你这位正厅级干部了,你还怕我不能保证?”
“你出尔反尔又待如何?”
“别闹了,以你的所作所为还上不了我的黑名单,不过你确实得庆幸曾淼叔安然无恙,不然我今日可不会好言好句的与你相谈,你不过一个凡人武者,抵御不了奇人的手段,我这边有无数种方式可以让你心甘情愿的开口,懂我意思?”
张九生在滕子健的面前坐下了,现在看样子,可以进入正题了。
“那你便问吧。”
滕子健也不挣扎了,其实心中对此已是早已预料,适才那般反抗,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当然了,也可以说是待价而沽。
现在条件给足了,还不低头,更待何时?
“我有三个问题,问完就走。”
“你问。”
“第一,曾总部长是否经由你手,才会陷入危机?”
“......对,是我封禁了曾总部长的穴位,想要完成悄无声息的暗杀。”
滕子健犹豫了一阵后,终是伏罪了。
这般下,在暗室中观察着的749局高层们皆都心中一沉,目光凝重。
“潜伏二十年,只为暗杀,当真是丧心病狂啊,究竟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难道二十年的感情相处,还是不能够化解心中冰寒吗?”
“估计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据我对滕秘书的了解,他不是那种绝情寡义的人。”
“唉,干部队伍里出了这档子事,真让人担心队伍中还会不会有滕子健这样的暗杀人员。”
“好在曾总部长没事啊,不然这么一大烂摊子,谁能来收拾?”
“继续听吧,看看滕秘书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749局高层们皆是失望摇头。
而孟瑜则是陷入到了一种深沉的阴郁当中,无以复加。
直至刚才为止,她都在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可滕子健的现场认罪,直接便打碎了她的梦幻,心中只剩下对于人性的沉默......
监禁室内。
张九生趁热打铁,立刻问出了最为关键的问题。
“第二,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指使你这么干的?”
“黑瀑悬挂,日月颠倒,祖上忘道,吾命如草,天下大乱,是为玄妙,他们名为‘黑诅’,是张天师一直想要接触的组织。”
”没想到滕秘书居然是为黑诅做事的,这不就来了缘分吗?”
张九生表面上轻描淡写,实则内心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