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身体猛地一震,是啊!宫门据点的人临死前,送来的情报,说有一名无峰的刺客混进新娘当中。
能送一名,就能送两名、三名,而且这个郑南衣,怎么看也像是她自己跳出来的。
不行,这个事情一定要和哥哥好好商量一下。
宫远徵叫来一旁的侍卫,示意他将牢房门打开,久宁一身红色嫁衣,鬓边两支步摇,贴面而垂,一步一晃。
而那张美丽的面容,他越看越觉得熟悉,可他从没有出过宫门,不应该认识外面的人才对。
“将人带去客院,让傅妈妈好生安排。”
牢房的门被打开,久宁抬脚,看到鞋子上满是污泥,不由小脸都皱到一块,随即回头,咬牙瞪着宫远徵。
“报!徵公子,执刃大人有令,将江久宁姑娘送回客院,好生对待,不可无理。”
宫远徵点头,当他在回头去看时,一个人影猛然冲进他的怀里,跳到他的身上,他下意识便将人接住。
“让你将我关进地牢,”啪啪啪。
“敢让让我试药,”啪啪啪。
“让你审问我。”
啪啪啪,久宁跳到他的身上,小拳头一阵招呼。
“我···我···你···下来···”
宫远徵被捶的不断躲闪,也没敢直接将人扔在地上,直觉告诉他,如果这样做了,后果会更严重。
久宁捶够了,发泄了,也没有从宫远徵的身上下来,而是将脏了的鞋子脱掉,直接赖在他身上了。
“你···不知羞···”
宫远徵又是被捶,又是被抱,此时他脸色通红,像是一个煮熟的大虾,还冒着热气的那种。
“谁叫你不由分说就将我关起来,还是一个这么脏的地方,还给我散药粉···”
久宁在他耳边,不停数落他的罪行,说的宫远徵都觉得,自己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随即又想起,对方好像还中了他的药粉,还没有喝解毒的白芷金草茶。
说着,便一手将人托住,一只手抓住久宁的手腕,仔细查看。
可白皙的手腕上没有半点痕迹,脉象平稳,未曾中毒。
“你喝过白芷金草茶了?”
“那是什么东西?”
两人说话离得很近,热气扑在宫远徵的脸上,让他更加不自在,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
“没喝过,那你是怎么解毒的?”
久宁歪着小脑袋,挑挑眉,下巴一扬。
“哼!就不告诉你···”
宫远徵从小与药为伍,每日与毒为伴,偶然遇到一个能让他的毒,不起作用的人,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
“···那你要怎么才能说?”
“那你先让我满意吧!我今晚受到的惊吓,你要补偿。”
宫远徵点点头。
“我每日要睡美容觉,可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要给我做美容膏。”
宫远徵犹豫,小脸也皱在了一块。
“可···我没有做过···”
“我可以勉为其难先试试,不好用你在调。”
“什么?”
久宁伸出罪恶的小手,在宫远徵面前比划。
“怎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