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道友啊,事到如今,再怎么道歉也没多大用处了。你还是好好琢磨琢磨接下来该怎么办吧。到时候你可得把事情给解释清楚了,可千万别再把我给牵扯进去了呀。张家那么个庞然大物,我一个散修可得罪不起吆!”
说着就要起身,下意识就要伸手去拍拍他的肩膀,但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这苏婴一下子变成女的,他都快要不知道要怎么样应对了。
微微叹了一口气便回了房,只留下苏婴一人在院子独自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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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张羽,满心愤恨离开后,没多久,便现身于内城赫赫有名的迎春楼上,而且为最为顶级的包间。
荀长寿前身一辈子都进不去的那种。
一进屋,就将桌上的茶盏猛地扫落在地,茶盏瞬间摔得粉碎,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脸色阴沉得可怕,恶狠狠地咒骂道。
“荀长寿,苏婴,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羞辱于我,这笔账,我定要跟你们好好清算,让你们知道得罪本公子的下场!”
身旁的随从见此情形,吓得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只是战战兢兢地站在一旁,唯恐触怒了这位大爷。
这张羽在家族子弟的圈子里,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
吃喝嫖赌不说样样精通吧,但也是占了其三,平日里的行径那是极为放纵。
而且,还是出了名的小心眼,只要是被他看上的东西,便会不择手段地弄到手。
若是得不到,定会使出各种下三滥的手段去破坏,总之就是绝不让别人好过,其心性之狭隘可见一斑。
更何况,这苏家小姐在他眼中,早就被视作自己的禁脔了,只等时机合适便会据为己有。
如今却在求亲之时遭此等,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
张羽在房间里不停地来回踱步,脚脑海中不断地盘算着。
突然,猛地停住了脚步,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随即扭头,对着身旁的随从厉声吩咐道。
“去,给我把李管事找来,我有要事交代他办。”
随从哪敢有丝毫的怠慢,赶忙应了一声,急匆匆地出了门。
不多时,一个身形略显瘦小的修士出现在了门外,此人正是李管事。
别看他长相颇为一般,但为人处世却是极为精明,在这张家府邸之中也算是个颇有手段的人物。
李管事一进门,就感受到了到了这屋内异样的气氛。
赶忙快步上前,恭恭敬敬地躬身行礼道:“公子,您找我?”
张羽阴沉着脸,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扶手。
半晌过后,才缓缓地开口说道。
“李管事,今儿个得麻烦你帮我去办一件事情。”
李管事一听这话,心中顿时一凛,心里清楚,这位公子爷找他办事,向来都不会是什么简单的事儿。
不是杀个人了,就是放个火,再不济也是看上谁家小闺女了。
不过,脸上还是堆起谄媚的笑容,连忙说道。
“公子这说的是哪里的话呀,能为公子您效力,那可是属下的荣幸,您有什么吩咐,属下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呀。”
张羽闻言,嘴角微微上扬,继续说道。
“帮我做掉一个人,一个练气八层的散修,对于你来说应该是很轻松吧。”
李管事一听,心中不禁微微一凛,脸上的谄媚笑容却丝毫未减。
“公子,不知这人是谁呀?不过公子您放心,只要是您一声令下,甭管这人是谁,属下都会把这事儿处理得干干净净、妥妥当当的,绝对不会留下任何后患。”
张羽抿一口茶水,随即便将刚刚在那院子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给了这李管事听。
“大胆!真是大了他的狗胆了,区区练气小修,怎么敢如此对公子不敬!”
李管事,听到这事始终,愤愤不平道,随即急忙开口保证。
“公子放心,属下这就去安排人手,定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苟长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张羽闻言,笑容愈发灿烂,似乎对苟长寿这个称呼很是满意。
微微点了点头说道:“嗯,你做事我向来是放心的。去吧,不要让我失望。”
“是,公子。属下明白。” 李管事赶忙应道,随后便要躬身退出去。
“等等!” 张羽却突然叫住了,眼中再次闪过一丝寒光,语气森然地说道。
“还有那个叫张宇的也不要放过,哼,什么档次啊,居然和我一个名字,真是晦气!”
李管事身形猛地一震,像是有些惊讶,不过也不敢多问,轻声应道。
“是,公子。属下这就去安排。”
说完,李管事便匆匆离开了房间。
李管事离开之后,张羽依旧坐在那把椅子上,眼神怨毒。
猛地拿起桌上的酒壶,扬起脖子就猛地灌了一口酒,酒水顺着嘴角肆意流淌下来,将前襟都打湿了一片,既狼狈又疯狂。
“苟长寿,你们就等着吧,我要让你们生不如死!”
张羽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中满是怨毒。
此刻还正在为萌萌事情高兴的张宇浑然不知。
自己仅仅是因为名字和人相似,就这么莫名其妙地被记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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