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朝堂的另一方,丞相李橓与摄政王李天佑听闻何士来被女帝单独留下,心中愈发不安。
李橓皱着眉头,表情凝重,眼神中透着一丝阴霾,说道:“王爷,这何士来与陛下关系似乎非同寻常,若他们联手,对我们可是大大的不利啊。”
李天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冷哼一声,眼神中闪烁着狠厉:“哼!本王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那何士来此次进京,我们定要抓住他的把柄,将他彻底扳倒。”
李橓点头称是:“王爷所言极是。明日朝堂之上,我等定要好好为难他一番。”
次日朝堂,气氛依旧紧张。何士来昂首挺胸地站在自己的位置上,等待着未知的挑战,眼神坚定而无畏。
丞相李橓率先出列,尖声说道,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眼睛眯成一条缝:“陛下,定北侯此次进京,率领一万多部队,虽说是进京述职,但臣以为此举不妥。这京都乃是天子脚下,他带如此多的兵力前来,难免会引起城中百姓的恐慌,更有甚者,会让人怀疑他的忠心。”
何士来正要反驳,镇北大元帅李天铭站了出来,表情严肃,目光如炬地说道:“丞相此言差矣。定北侯常年驻守北疆,此次进京述职,身边带些护卫也是常理。且他的部队纪律严明,并未有任何惊扰百姓之事。丞相莫要无事生非。”
李橓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元帅这是在偏袒定北侯了。臣以为,应当让定北侯的部队驻扎在城外,只许他带少数随从进城。”
何士来抱拳说道,神色镇定,不卑不亢:“陛下,臣的部队皆是忠心耿耿之士,绝无任何异心。若陛下有令,臣自当遵从。只是臣担心城外不安全,若有奸人趁机对臣的部队下手,臣恐难以应对。”
女帝李芙蓉沉思片刻,说道:“定北侯的部队可在城外三里处扎营,由京都守军协助护卫。定北侯可带五百随从进城。”
何士来领命道:“臣遵旨。”
然而,李橓并未就此罢休,他又说道,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带着一丝阴险:“陛下,臣听闻定北侯在登州之时,与当地的一些富商来往密切。臣怀疑他有中饱私囊之嫌。”
何士来心中大怒,大声说道,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番茄,额头上的青筋再次暴起:“丞相莫要血口喷人!臣在登州,与富商往来皆是为了筹集军饷,为的是更好地守卫边疆,抗击外敌。臣问心无愧!”
李天铭也附和道:“陛下,臣可为何士来担保。他在北疆多年,一直廉洁奉公,绝无丞相所言之事。”
女帝李芙蓉看着李橓,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悦,眉头紧皱,眼神冰冷:“丞相,无凭无据,不可随意诬陷大臣。若再有下次,朕定不轻饶。”
李橓见势不妙,只得退下。但他心中仍在盘算着如何继续对付何士来。
朝会结束后,何士来回到住处,心中烦闷不已,眉头深锁,不停地在房中踱步。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丞相李橓与摄政王李天佑不会轻易放过他。他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不仅要保护自己,还要保护李芙蓉和她腹中的孩子。
就在这时,李天铭前来拜访。他看着何士来一脸的忧虑,说道:“何兄,不必过于烦恼。他们虽然刁难你,但你只要行得正坐得端,他们也无可奈何。我定会在朝堂之上继续支持你。”
何士来感激地说道:“多谢元帅。只是我担心他们会暗中使坏,对陛下不利。”
李天铭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担忧:“这确实是个问题。我们需得加强对陛下的护卫。我会安排一些可靠的人手在陛下身边。你也需小心谨慎,不要给他们可乘之机。”
何士来点头称是。在这复杂的朝堂局势中,他与李天铭结成了同盟,共同应对丞相李橓与摄政王李天佑的挑战,而他与李芙蓉之间的感情,以及那未出世的孩子,也成为了他在这朝堂斗争中坚守下去的重要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