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酸的啊,不喝,不喝。”
裴暖捏着鼻子,喝了一口,哇哇的往外吐,一边吐还一边把碗推向裴沫。
“酸的?”不会吧?母亲不是说那东西是无色无味的吗?
“不信,你尝尝?”
裴暖直起身子,把碗推倒裴沫的嘴边一个用力,大半碗进了裴沫的嘴。
“啊!暖暖,你……咳咳咳……”
裴沫来不及多说,急急忙忙往外跑。
勾起一抹冷笑,关上门,裴暖看着碗底剩下的绿豆汤,眸光暗了暗。
心疼的更厉害,不知道是刚刚的绿豆汤的问题还是怎么了,身体的力气就跟抽光了似的,裴暖险些直接倒在了地上。
跌跌撞撞爬回床上,裴暖有气无力,想要再躺一会儿,脑袋却格外清醒。
她清楚的记得自己死在了荒郊野外,全身衣不蔽体,不明液体布满全身,下体撕裂般疼痛。身边还有没有吸完的粉,还有打在手腕上没有拔出去的针头。
还记得裴沫娇弱的靠在慕思辰的怀里,看着慕思辰一点点的把毒品推进她的身体,在慕思辰的怀里瑟瑟发抖。她不是怕吧,是在得意的笑吧。笑她蠢,错把恶狼当亲人,笑她引狼入室,笑她把一副好牌活生生打烂。
“思辰,她毕竟是我的妹妹,你可不可以放过她?”
“沫沫宝贝,你就是太善良了,你怎么不想想她怎么对你的。她这么恶毒,怎么配当你的妹妹?这些东西都是她准备用来对付你的……”
慕思辰痛心疾首,掏出湿纸巾擦了擦手厌恶的丢到一边,那模样仿佛裴暖就是一个肮脏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