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当日莫深登府提亲,深更,洛松石与两个女儿夜谈,只一句:
洛家可以没有坠儿,但不可以没有梅神。
坠儿便成了玉儿。九岁庙会回府,坠儿,就哑了。因此才十年未出府。
洛松石没有错,当年不过芝麻小官的他,不过是皇上的一句:“这便是扶苏城梅神的父亲。”一路高升,荣华富贵。
一个哑巴,怎么能是悠悠众口的梅神。
从那日起,坠儿以粉黛隐去眉间梅花,玉儿拙笔画眉,绘梅花妆于额前。
“坠儿,你回来了,怎么没见你姐姐一起过来用膳。”
“姐姐她刚来,我怕她不适应,就没有强求她过来。”
莫深伸手揽着坠儿坐下,“坠儿果然善解人意。”
莫深嘴角勾笑,于身后不掩戏谑。
“今日她在做什么?”
莫深顿住笔,抬头道。
冥雨由外而入,嘻嘻一笑,“回主子,夫人今天去后花园赏花,因一时下起了雨,就急匆匆地回房了。”
莫深看了他一眼,无话可说,提笔又写。
冥月心里暗骂了句白痴,上前拱手道:“主子,玉儿小姐从晨起就在廊下坐着,后来下雨了,也没有回屋。”
笔尖停住,
“那,你看她在做什么?”莫深挑眉问道。
“好似,在看雨吧。”冥月不解。
“看雨?”莫深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