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孟幻想的要求,表示愿意一试。
第二天,我到公社银行找到老伙计,借了一千元现金,和孟幻想做起了收购关金券和纸币生意,带捎寻找英镑。
我们第一次到了王胡楼,在一个地主婆家,以叁佰元的价格收了关金券和国民党印制的纸币,共计面值三万壹仟元。喜的我俩心花怒放一蹦老高,心想这次可赚大了,回家后,有酒有菜,欢庆了一番。
第二次下乡又收了伍仟柒佰元关金券。
说是高兴,实是提心吊胆,担心受怕。
根据孟幻想提供的条件,我们去了原国民党高干刘文笑之子的老家水湖庄,找到了刘文笑的堂哥刘文旺,向其打听英镑情况,他听了半天,装作还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把我们当成了共产党的探子,认为我们在搞试探,所以根本不提英镑之事,故意叉开话题,说东唠西,一上午也没有套出一句有价值的东西,只好败幸而归。
第二天我们又去了他家,这次刘文旺不在家,不知是有意躲避,还是真有事出去了。
我们根据刘文旺妻子提供的情况,找到了胡来村,见了刘文笑的女婿王争先,说明解放前他哥去台湾时曾留有英镑之事,不但没找到英镑,反而把我们拱了出来。第三天我们仍不甘心,继续寻找,并许以高价,还是没问出英镑下落。
一连几天我们都不离水湖庄和胡来村,用尽心机,使出妙招也没见到英镑的影子,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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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寻找英镑无果,我认为收购关金票也可能是一场骗局,手中的叁拾捌万元关金券成了我们的心病。
孟幻想到处打听收购关金票子的买主,结果遥无信息,坐等上门收货,更无人登门问津,国民党也没敢返攻大陆,一等几年,关金券成了一堆废纸,一场梦寐以求的黄梁美梦就此破灭。
孟幻想的道听途说,害得我俩费时费力还搭进去壹仟多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