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风击打着窗。
“是谁?”一身雪锦里衣的司鲤青不惧咽喉处的利刃。
“司公子莫急,小女子并没有恶意。”略显娇媚的声音响起,身着夜行衣的人抖了抖泛着冷光的短刃。
“想劫持我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司鲤青脸色铁青被身后人浓郁的香气熏得想吐,蓄掌推出。
“那好吧。”黑衣人略显无奈对上一掌,两人便在这不大的房间大大出手。你来我往不见人影,只闻衣角翻动的声音以及利刃的冷色。
“公子输了哦。”黑衣人再次将短刃抵到他的喉咙处,得意的眸子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你到底想做什么?”司鲤青胸中抽痛,该死旧疾又复发了。
”小女子想比武招亲来着,奈何公子输了。那小女子便讨一物吧—佛血珠。”黑衣人带着惋惜,手下的力道未松半分。
“你怎么确定佛血珠在这?”司鲤青提醒着对方,诺大的宅子单单找到自己的房间未免太过自信了吧。
“公子,小女子累了不想多费口舌。”黑衣人反手点了死鲤青的穴道,她悄然一笑小时候把玩过的东西怎么会忘记呢?
”你!”司鲤青怒瞪,胸口的痛让他脸色煞白。
”哎,原来是个病秧子。”黑衣人叹了口气,掏出一个瓷瓶掏出亮丽赤色药丸。
“得罪喽。”依旧带着娇媚的声音,却让司鲤青咬牙切齿。
黑衣人东方月胧将司鲤青推到榻上,翻身压了上去。抬手拂到墙上画中人的双眼一按,又将榻上所饰老虎眼睛的琉璃珠按了下去。微不可察的声音从塌下传来,两人一同掉了下去。
翻身躲过细密的针雨,飘然落地解了司鲤青的穴道。司鲤青脸色一片通红,胸中的痛也消退了。她是谁为何知道自己的旧疾?
密道里光线昏暗只有忽明忽暗的火把,将两人身上渡了层暖色。
“听话些。”东方月胧跟在他身后,冷声提醒。
司鲤青靠在墙壁调息了很久才缓过来,在对方忽冷的眸子下将多余的话一一吞下。
“跟我走。”司鲤青自知不是她的对手,也懒得耍手段。
密道入口并不一处,一处在司鲤青塌下入口分三路,分为生路、死路、无路。刚才
入口少按一处机关便会进入三路中的后两路,不得不说设计者的狠辣。貌似骂了自家父亲,不过也没太大关系毕竟好几个月未见了。
东方月胧跟在后面看热闹,此路虽为生路却也布满了机关,以暗器为主。她自然是知道司剑如的为人,即使是自己的儿子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
司鲤青皱眉,她好像知道的不少。究竟是什么人?杀手?不太可能。带着种种疑问来到盛放佛血珠的里室,晶莹的佛血珠被置于高台之上古朴的锦盒内,红绸下的晶莹有丝诡异之感。
“到了。”司鲤青指着触手可及的佛血珠并没有上前。
“谢了。”东方月胧趁其不备将司鲤青打晕拖到一侧,上前用匕首划破食指滴了三滴血。待到佛血珠完全将血吸收,才出手将它拿起裹上红绸放进怀里。又将装有药丸的青花瓷瓶放进司鲤青手中。
对着后墙深鞠一躬转身离开。
随着沙沙声后墙被打开露出背手而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