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三日期限(重要剧情)(1 / 1)女将军家的奶狗相公首页

皇宫天牢里,御风站在森络面前,面色凝重严肃得很,看起来急切又烦躁。  “小姐,御风救你!”    御风跟着森络多年,森络遭受的委屈和痛苦她都看着,所以向来最是心疼森络。而这其中,她最最忍受不了的事情,就是让小姐受委屈。    如今森络被人构陷,御风憋了一肚子的气发作不得,又不明白森络为什么要忍气吞声受困天牢,委实担忧烦躁。    在她眼里,她顶天立地,英雄盖世的小姐怎么能在天牢里,蒙受不白之冤?    森络被关在一处单独的牢房,她坐在杂乱的地上,翘起二郎腿,嘴里还叼着不知哪里来的杂草。  环视一圈,天牢里杂乱不堪,什么都没有,地上都是些枯草,不时还有老鼠蟑螂爬来爬去。    整个天牢阴冷潮湿,昏暗得很没有一丝阳光,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只是森络并不在意,比起边关,起码这里还有片屋顶。  此时,森络已经不生气了,清晰地计划渐渐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窗外的月光皎洁,正好照在森络的背后,她的脸庞隐藏在黑暗里面,身上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月光,显得神秘诡异。  黑暗里传来悠悠地声音,那声音清淡如水,透着一股子冰冷和傲气。  “你觉得这个地方困得住我?”    “御风不敢,只是御风不明白为什么。”  “为什么?”森络突然嗤笑了一声,极优雅地换了换交叠的双腿。    “你以为殷越那个老狐狸不知道不是我做的?我森络就算再怎么不喜欢殷戾,可是他是我的男人。我亲自选的,男人。而且,我森络也不至于使那么拙劣的诡计。”    天下谁不知道千鹤鹞是在森络的手上消失的?用它下毒,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殷越是怎么当上皇帝的,聪敏如他会不知道这点道理?  他只是,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可以毁掉森络的借口!    御风闻言,抿紧了唇,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是她疏忽了,竟然因为这么点事就昏了头脑。  如小姐所言,殷越那个老狐狸如果真的借故要降罪于小姐,那真相到底是什么并不重要。他是皇帝,他的话就是真理!小姐现在的罪名是谋杀皇子,谋害亲夫。  她的命,全是殷越的一句话!    御风低下头,握紧拳,眼底迸发恨意。要真的走到那一步,就算是赴汤蹈火,她也一定护小姐周全!    森络抿了抿嘴,将御风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她默了默,忽然伸手拍了拍御风的肩膀。“好了,我的事我知道处理,你要相信我。”    御风抬起头来,四目相对,她的眼里渐渐有了光亮,轻轻点头“遵命。”    “言归正传,我让你查的事,是怎么回事?”  “的确是玉清指使翠红干的。”    “好,我就知道。那我交代过的事呢?”  “已经办好了,只是……”    御风忽然停下来,外面传来脚步声,像是有好几个人往这边来。她和森络对视一眼,以极快的速度,脚尖轻点,飞身上屋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玉簪。  她褪去了皇后的鲜丽华服,穿上一身极素雅的月白锦裙,简单地挽了个回心髻,气质淡雅地就像旧居仙山隐居的才女。  牢头打开牢门,玉簪吩咐丫鬟站在牢外,一个人走了进来。    森络讶异挑了眉,微微露出惊讶。  想不到,贵为皇后的玉簪竟会亲自独身走进这样脏乱的天牢,。    倒是玉簪面色平淡,温和出声,还带了丝儿笑“怎么?想不到我会来?”    “是没想到。”森络虽然讶异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仍胡乱地坐着“不知皇后娘娘来此有何贵干?”    “你说呢?”玉簪站在森络面前,微微一笑,语气笃定“你是戾儿的妻。你不会伤他。”    森络眉角一挑,真没想到玉簪说话这样直接,也没想到皇后娘娘能一眼就洞察一切。  竟是这样一位玲珑剔透的女子?直白坦诚,真是像玫瑰一样带刺的女人,和她一身的淡雅截然不同。  森络撇撇嘴,笑了声“多谢皇后娘娘信任。”    “我已经跟皇上说好了,我给你三日时间,保住戾儿,洗清冤屈。”  “好!”森络笑着,没有半分犹豫,一口就应了下来。    玉簪瞧着森络处事不惊的样子,忽然觉得心底就像有块大石头忽然落地。  如果这样的森络能够一直站在戾儿身边护着他,那就算日后自己不在了,也能放心戾儿了。    她这下是真的笑了,眼里泛起赏识的光彩和期待“只是我还有一个条件。”    “娘娘请讲。”  “以后,你要一辈子护我戾儿周全。”  说到底,玉簪想要的,只是保住单纯的殷戾。玉簪做的一切都是在为殷戾的以后铺路。  森络是边关女将,虽然树敌众多,身份挺在风口浪尖,但以她一身的本事定能护住殷戾!    殷戾再傻,也是个皇子的身份!  今后不定皇位到底落在谁的手上若是不早些为戾儿寻到靠山,倘若未来自己有些差池,那以戾儿的心性恐是凶多吉少!    要得到森络的诺言,现下就是最好的机会!    森络眯了眯眼睛,眼底藏着精光,玉簪的心思,森络岂会不知道?  只是控制不住地,森络明显感受到心口微微一动,就一股暖流忽的注入心尖,那感觉就像面对殷戾一样。    怪不得,长在帝王家,殷戾也能那样干净无暇。  是玉簪用一颗七窍玲珑心,养出了一个琉璃做的晶莹剔透的宝贝儿子。    想到这,森络微微挺直了脊柱,站起身来,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  “我会的,他是我的夫君。”    玉簪没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为森络顺了顺有些凌乱的鬓角,以温和的目光看着她。她的手温暖干燥,让森络想起儿时母亲的抚摸。森络不经意间,就露出像孩子般地恭顺。    “以后,你可以随戾儿叫我阿娘。”  她的声音透着真心的温柔亲和,就像一位真正的母亲那样,一瞬间让森络想起了自己从未见过面的母亲。  说完这句,玉簪就走出牢房没再回头。她走后,牢门就开着,牢头丫鬟恭敬地向森络行了个礼,也随玉簪一起离去。    御风轻手轻脚地从屋檐上飞身下来,站在了森络身后。她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御风也没有想到,被殷越宠上天的皇后娘娘竟然是这样一位非凡的女子。    空气静默了一会儿,最后是森络开了口,声音微微有些低沉,神色已经恢复冷淡,不再动容。  “你都听到了吧。盯好玉清,然后……”她微微靠近御风,在她耳边轻声交代,末了才笑了一下“行了,去做吧。”    等御风走了,森络的嘴角才慢慢垮下来,微微有些悲伤的神色浮上她的眼。  她明白,玉簪救她只是为了殷戾。  也就是说,不论是谁,只要能护殷戾周全,玉簪都会施以援手。她对自己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  更是说,如果有一日,她站在殷戾的对面,玉簪也会是她最大的敌手。只是,会有那样的一天吗?  ……若是爹爹还活着,定也会这样护着自己吧?  森络想起爹爹,心底泛起苦味。她的眉毛紧皱,用力闭上眼睛,咬着唇似是纠结又悲伤。  森络突然意识到,自己竟从未想过要站在殷戾的对面!她森络,是真的想保护殷戾。    半晌森络才猛地睁开眼,再睁眼时,眼底一片清明,所以的情绪已经消失地干干净净。  她大步走出牢房,再没有任何人敢拦她。  ……    而此时在宰相府里,封逸下着棋,和他对棋的是一个穿着娟纱金丝绣花长裙的的女子。  那女子削肩细腰,肤白如雪,樱唇红染,一双丹凤眼此刻含着笑意极其亮眼。她的动作轻柔优雅,带着像莲花一样的淡雅出尘气质。  她就是封逸府里唯一的妾室,惊梦。  是的,那日在清啸殿外用黑布遮着面的人,正是惊梦。    据说,惊梦是封逸大人两年前在京都郊外的河滩救回来的。那时候,惊梦姑娘躺在河滩里奄奄一息,是封逸大人将她救回来收做了妾室,但是她的身份至今仍没人知道。    “大人。”惊梦讲话轻声细语的,温柔得很“事情办好了。”  “嗯。”封逸的心情看起来还不错,这一个简单的鼻音都带着喜调。  “恭喜大人。那玉清郡主当真是愚昧的。至于十皇子,惊梦亲眼见他倒下了。”惊梦顿了顿,抬眼看了一眼封逸“恭喜大人能接回森姑娘。”    封逸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不是件喜事吗?惊梦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句话说的有些早了,能接回才是好的。”封逸又下了一子,在说话间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一步步将惊梦的黑子比逼困住了。  惊梦眼瞧着黑子受困,也不恼,淡定的继续原本的路子。  输了不知道多少回了,能赢大人的人怕是还没出生吧。  “大人,此话怎讲?”    “你不清楚森儿的性格吗?”  “.…..”惊梦顿了顿,细细回想这几日在十皇子府进行的事,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就像眼前的这步棋,哪里算漏了一步。看着是一回事,实际上是另一回事。  “那大人这一步是为了?”  封逸并没有回答,他执起最后一颗白子,落盘,黑子全军覆没。    他轻轻勾了唇,掀开眼皮看向惊梦,露出了一个极淡的笑,“黑子没了。”    对上封逸的视线,惊梦觉得心头一跳。  她一直觉得自己知道封逸在做些什么,但是好像又不完全知道他在做什么。  他总是神秘莫测,就像现在,自己明明参与了一切,但是却隐隐又觉得自己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惊梦心里虽然知道封逸做的一切明明都是为了森姑娘。但又不明白,眼前的男人明明对自己没感觉,却宁愿让自己以妾室的身份在他身边,为何也不愿接森姑娘入府?    惊梦总觉得是有内情的,却怎么也理解不了,到底什么内情怎么能让他亲手将森姑娘送给十皇子?    他真是个深情又奇怪的人,惊梦想着。